象,全都是因母后,若拋去這一層她與後宮的妃嬪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舒銀柳入宮,還是越過秀女選秀,直接下旨晉封,是母后的意思,並非他的意思。
如今母后卻要他召舒銀柳伴駕,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了。
謝臨淵眸中劃過無奈與疲倦,對謝太后屢屢插手後宮之事實在是有些厭煩。
但他身為帝王,大棠百善孝為先,無數雙眼睛盯著,他身為表率,怎能拂母后的顏面?
“母后,這些事兒臣自有分寸。”
謝太后卻不依不饒,“皇帝,你且向哀家保證,哀家的話你定會聽進去。”
謝臨淵心中暗自腹誹,面上卻只能點頭應承。
他原以為母后得了自己的應諾,便會離開,不再攪擾,正打算鬆口氣,卻見太后喚來侍者。
“去,將殿外等候的舒婕妤叫進來。”
謝臨淵眉頭的皺紋更深了,母后何時也變得先斬後奏了。
不多時,舒銀柳蓮步款款地走入殿內,她著一襲丁香色雲錦長裙,玉瓚螺髻,一雙水靈靈的杏眸時不時往謝臨淵的方向瞧去,含情脈脈,嬌羞可人。
陛下單是端坐著,便被殿內朦朧的燭火薰染得英俊神武,讓人春心晃盪。
謝太后見舒銀柳打扮得衣冠楚楚,滿意地點點首。
雖是比不上姝貴妃那等仙姿佚貌,但也算小家碧玉,對於男人而言最重要的是新鮮。
“銀柳,你且好好代哀家照顧陛下,為陛下研墨添香,莫要懈怠。”
舒銀柳雙頰緋紅,細聲應道:“是,太后娘娘,妾叮噹盡心竭力照顧好陛下。”
母后強硬地把人塞進來,謝臨淵正愁不知該如何婉拒,便見高盛康匆匆入內,似有急事要報。
謝臨淵仿若看到了轉機,“高盛康,有何事要稟?”
高盛康看見殿內不止有陛下,還有太后與舒婕妤在場,在場的皆是他惹不起的,便將腰彎得更低,腦袋都快垂得地面,恭聲稟報。
“陛下、太后娘娘、舒婕妤,姝貴妃在宮外有事要求見。”
明姝來得巧,謝臨淵有了婉言相拒的理由,“母后,您看明姝有事要尋朕,不妨就讓舒婕妤先行回宮,朕有空自會過去。”
然而謝太后要的便是皇帝對後宮的嬪妃雨露均霑,斷不能讓姝貴妃佔了獨寵。
謝太后不肯讓步,幽幽說道:“陛下為國事操勞,有何事讓姝貴妃來找哀家便是,總不是鬧出人命的大事,哀家都能做主。”
……
:()奉天承孕:帝王拋硃砂痣後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