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答應,你還有何話可說?”
安答應如遭雷擊,猛地跪地磕頭,額頭重重地叩在冰冷磚面,再抬頭已是涕泗橫流。
“太后娘娘、貴妃娘娘、妾沒有謀害大皇子殿下啊!”
她搭在臉頰邊的手掌緊握成拳,身軀顫抖得不行,似乎害怕極了。
程明姝掃了她一眼,目光如炬,直視著安答應,“那從你貼身婢女身上搜下來的荷包,裡面安放了好幾根繡花針,你該如何解釋?”
安答應一聽,哭聲戛然而止,驚恐地說:“不可能,什麼繡花針,妾沒有喚婢女做過,更不明白多出來的繡花針是怎麼回事……”
她的婢女白霜摸了一把空空如也的腰間,原來剛剛搜身時,姝貴妃的大宮女碧蘿拿走了她的荷包,竟是因為裡面有東西?
白霜也跪在地上,與安答應並排。
“太后、娘娘,荷包是奴婢的,但繡花針不是奴婢的啊!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奴婢冤枉!”
白霜啞著嗓子辯解,磕頭如搗蒜,奪眶而出的眼淚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安答應亦是神情激動,“太后娘娘,妾去尚衣局只是因為好不容易得來了一匹浣花緞,妾尤為:()奉天承孕:帝王拋硃砂痣後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