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面了。”
得,劉宇浩又得灰溜溜的站起來。
好在劉同學的養氣功夫練的還可以,要不然的話早發火了。
你問就早點問嘛,幹嘛等我剛坐下的時候問哥們的老師?這不是明擺著折騰人麼?
“謝謝老先生的掛牽,老師的身體很好,現在一頓飯能吃兩碗。”
劉宇浩鬱悶歸鬱悶,但是在別人給齊老問好的時候他回答的還是中規中矩的,這是為人弟子之道應該做的。
但最後那一句卻是故意說出來氣氣這個翁老爺子好以解心頭之恨的。
誰他娘讓你逗哥們玩?
你不是和田玉王麼?你不是家財千億麼?但你身體有哥們老師棒嗎?沒有吧?
回答完了翁老爺子的話,劉宇浩認為自己也沒再留下的必要了,於是再次說道:“兩位老先生,那晚輩現在就告辭了,我。。。。。。。”
劉宇浩話還沒說完,翁老爺子忽然揮了一下手,甕聲道:“劉宇浩,你的賭石是和鄭次伍學的嗎?”
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劉宇浩看不過去翁世賢那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表情,心裡一時氣結,差點把腦子裡想的話說了出來。
好在劉宇浩平時嘴上就有把門的將軍,話到嘴邊又改成了:“鄭老教晚輩學過一些知識,但賭石的事大多數都還是自己摸索的。”
鄭次伍的確是給劉宇浩講過一些基礎性的賭石理論,在什麼時候劉宇浩都不會否認。
但劉宇浩也沒說假話,賭石的事的確全都是他在以後的實戰中摸索出來的經驗,現在不用異能透視,劉宇浩也能把一塊毛料看個七七八八還是沒問題的。
翁老爺子冷笑了一聲,瞪著劉宇浩看了十秒鐘,才道:“那鄭次伍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翁世賢和他早有協議,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玉?”
有這個嗎?哥們好像不知道嘢!
劉宇浩怔愣了一會,還別說,現在他才想起來,好像鄭老爺子的確沒摸過和田玉,而且老爺子的天山珠寶也不經營任何有關於和田玉的產品。
但這事跟哥們有什麼關係?
“翁老爺子,我的確不知道你和鄭老有什麼協議之類的事。”
這次劉宇浩的氣焰算是被人家翁世賢削去了一半。
沒別的,翁世賢話中的意思太明顯了,劉宇浩是齊驥的弟子,而齊驥又是鄭次伍當年的哥哥,最重要的是劉宇浩還跟鄭次伍學過賭石。
按照玉石圈子裡的規矩,鄭次伍也算是劉宇浩的師傅了吧?
那我翁世賢很多年前就和鄭次伍有協議,大家都不準插足對方的領地,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下來了,劉宇浩今天跑這來插一槓子玩起了和田玉。
好吧,你玩也行,但你不能直接到我家裡來玩吧?這不是擺明了來打翁家的臉來的麼?
既然選擇入行就要守這一行的規矩。
不管以前翁世賢和鄭次伍之間發生過什麼,就算劉宇浩不知道也罷,但現在知道了,劉宇浩就會謹守玉石圈子裡的規矩辦事。
如果大家都不守規矩,那還談個屁的傳承啊!
劉宇浩倒也光棍,淡淡一笑,道:“翁老先生,鄭老和你之前發生的事我會去找鄭老問清楚,等真相大白以後晚輩自然會來登門道歉的。”
“用不著這麼麻煩。”
翁老爺子擺擺手,然後抬起眼皮子在劉宇浩身上掃了一眼,又道:“小侯說了,鄭次伍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待會你自然能見到他的。”
小侯?劉宇浩愣了愣,隨即明白了翁老爺子說的小侯不是侯笑天,而是大侯,侯萬利!
得,人家好歹也是堂堂一將軍,怎麼到你嘴裡就聽的跟個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