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宣過去不怎麼玩這種遊戲,但別人怎麼說他就怎麼做,配合著將這個遊戲完成那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裴哥裴哥,坐這裡。”
嘉賓們正準備入座呢,裴宣就見謝飛揚瘋狂衝著他招手手。
他愣了愣,爾後配合著走過去,帶著莫向南在謝飛揚身旁坐了下來。
謝飛揚很高興,“裴哥,你今天真夠意思,我平時招呼你,你不故意離我遠遠的就不錯了。”
裴宣遲疑,“有嗎?”
“有,你每次都嫌我吵。”
“額。”裴宣一噎,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就乾脆沉默。
“哈哈飛揚,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麼。”傅香雪打趣。
“但裴哥還是愛我的,你們看到了嗎?”
“得了吧!人家裴哥是看你太過熱情,不好意思拒絕你。”傅香雪一眼看透本質。
裴宣下意識點點頭。
謝飛揚轉了一半的腦袋蹭地又轉了過來,誇張地聲討起了裴宣。
“裴哥!你居然點頭!你怎麼可以點頭呢!”
點頭不就是認同了傅香雪說的話嗎?
謝飛揚一副被他傷害到了的憂桑小表情。
“……”裴宣張了張嘴,這種情況其實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可好久沒在這個圈子裡待了,甚至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意識海里,跟人交流都很少。
以至於本就不善於與人交際的裴宣,更加不知道要怎麼辦。
不過我們的裴影帝,過去遇到難以應付的局面,也有人教他一個辦法。
不開口,微笑就是了。
裴帝的笑,據說男人女人都扛不住。就連曾經故意要整大新聞的狗仔,一次次都在裴帝這張神顏下“叛變”了。
圈內曾有不少關於裴帝的趣事。
說對家曾經買通了一位記者,在採訪時故意給裴帝挖坑,而且早早就開始埋線,就等著這次採訪後收割一波。
哪裡知道,這位記者在前後四十五分鐘的採訪過程中,就拜倒在了裴帝那憂鬱迷人、外加不經意的兩次微笑下。
問到他不好回答的問題,他笑一笑,記者驟然心軟,馬上就說“下一個問題!”
並且送走裴帝時,整個人笑眯眯的,幸福得彷彿泡在了雲端。
由此可見裴影帝這一笑的威力。
眼看著謝飛揚這個戲精又要搞事,裴宣微微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微笑來。
這笑容不同於裴歌那時而狡猾腹黑、又時而優雅從容的微笑。
裴宣的笑難以複製。
他本身性格清冷,高冷之花的形象不是白說的。還有一種孤冷感,就像是冬日窗稜上的霜花。
而他笑起來,是那麼的純情又純淨。
給人的反差特別大,用現代網友的話說,他從憂鬱清冷的王子,霎時變成了一位純愛戰神。
那張臉也是如斯神奇,面部線條的小小變化,就能讓一個人的氣質脫胎換骨。
這可能得益於他天才一般的塑造力,也是與生俱來的本領。
“唔。”
鬧騰的謝飛揚,整一個僵在了那裡。
大腦就像是突然斷片一樣,前面說了什麼不記得了,後面要做什麼也忘了。
“飛揚,你幹嘛呢,坐啊。”傅香雪拉著他坐了下來。
謝飛揚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噢,噢好。”
他甩甩腦袋,又偷偷看了一眼裴宣。
裴宣也已經坐下了,此刻正在非常專注的聽題。
裴宣不是裴歌,對遊戲這些東西很不在行,仔細聽都不一定能聽明白怎麼玩,更不敢三心二意了。
謝飛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