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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在創作過程中,應儘可能忘記自己所知道的有關藝術的東西。這樣就會“從你的下意識心理中提出隱藏的先天的創造性潛力”。還有,“要是你任其自然;要是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要是你忘記了正拿著筆的自己;那麼,這種結果就會建立在你天生的具有無限可能性的創造基礎之上。其結果不管它像四歲孩子的作品,還是成熟的偉大傑作,總是一幅藝術品。”《藝術的涵義》學林出版社1985年第80—81頁。

加拿大一位攝影藝術家告訴人們,觀察物象時,要記住文字定義是影響觀察和想象的主要障礙。文字定義是概念的派生。概念派生會影響感知。看到杯子時只看到“杯子”,而未曾看到杯子耀眼的杯邊、曲線形的手柄、斑駁的圖案以及在杯子上的窗戶倒影。總之,文字定義會限制進入人腦思維的物質總量。《攝影與視覺心理》中國攝影出版社1988年版第21頁。所以,他引莫奈的話說,“為了觀察,我們要忘記我們所觀察的事物的名稱”。總之一句話:“依靠定義我們只能認識事物,而不再是觀察事物了。”比如當你看到一株蕨,當你不知道它的名字,不知它為何物的時候,就會注意到蕨的三角形,每張蕨葉的纖維,各種綠色的色調,以及隨風飄動的舞姿等等,到此時你才發現蕨的一般定義所不能表達的形狀和內在美。依同理,這位藝術家還提醒人們參觀畫廊。“在看到自己不懂的畫面時,要克服詢問‘這是什麼’的慾念。對不理解的觀察問題不要尋找字面解釋。以克服文字定義的影響,假如你不能辨認題材,你也依照你自己的理解去解釋一切,發揮你的想象力,用眼睛觀察題材的形狀、色彩、線條和質感。”同③第4、21—22頁。

海甫定早就講過:“嚴正之音樂家於奏樂時不先示其為何曲,此恐喚起聽者之觀念,而反弱直接感覺之勢力也。”《心理學概論》第139頁

他們這樣不約而同地反對藝術中的概念充分說明非概念化、非自覺性乃是藝術創作(包括欣賞)的昭然若揭、無可懷疑的真理。因為概念表示的是事物的共相,是類,是事物性質的最小公分母。它遺漏了事物之特點或個性,而藝術創作正是出於對特殊性、新奇性的熱烈嚮往。出於對“這一個”的真誠渴望。實質上是一種移情或感情活動。

2 “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4)

岡察洛夫的下面一段話是人們都熟悉的:

我在描繪的時候,很少知道我的形象、肖像、性格意味著什麼……

假如那時有人把杜勃羅留波夫以及別的人,還有,我自己後來在這個人物身上所發現的一切,告訴了我,我一定會相信的,而一旦相信了,我就會著意突出這個或那個特點來,——當然就會把它弄糟了。

那就會寫成一個有傾向性的人物了!好在我不知道我在創作什麼!

……假如我照這種批評家的勸告行事,我就不可能創造出,即使一個,生動飽滿的人物、完整的肖像,而只能搞出一些枯燥的圖畫、模糊的影子、鉛筆的草圖了。《論形象思維》第107—109頁。

歌德也這樣說:“一般說來,我總是先對描繪我的內心世界感到喜悅,然後才認識到外在世界……我可以說,如果我要等到我認識了世界才去描繪它,我的描繪將會變成開玩笑了。”《歌德談話錄》第33—34頁。這是因為:“呈現於詩人心中的是形象,不是概念,他在形象背後看不見概念,而當作品完成時,比起作者自己來,更容易被思想家看見。所以詩人從來不立意發揮某種概念。”《別林斯基選集》第二卷第96頁。對藝術家來說:“惟一忠實可靠的嚮導,首先是他底本能,朦朧的、不自覺的感覺,那是常常構成天才本性底全部力量的。”下面一段話說得更為透徹:“一個詩人如果在創作時並不意識到自己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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