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應該是人生的第一個吻吧？
也許，或許，大概，應該是嘗試另外一種生活的時候了。
他對自己說道。
回寢室時才覺得肚子餓了，但他也沒心思再出去買飯，在寢室裡翻箱倒櫃找出一包泡麵，拿飯盆燙了吸溜著吃光了。
他一直看著寢室的電話機，想著張紫苓會不會打來，如果她打來該說什麼，可它一直都沒有響。
洗碗有點麻煩，肖樂只好先把它泡著水，自己回了寢室。
“無忌？”他問道。
“什麼事？”
“剛才你都看到了吧？”肖樂問道。
“沒有！”靈物無忌說道。
“你覺得她喜歡我嗎？”
“都說了我沒看到！”
“我覺得她只是感激我，不是真的喜歡我。”肖樂無視著他的回答。
“拜託你，我只是個靈物，別問我這麼高深的問題可以嗎？”
“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順溜了？”肖樂驚奇地問道。
靈物無忌無言了。
“如果我用一點點藥粉，能治好我手心的傷嗎？”肖樂問道。
“你那能叫傷？”靈物無忌鄙夷地說道。“一點點就足夠了。”
“那會不會影響那包藥的藥效？”
“那就要看你拿來治什麼了。”
果然問了和沒問也差不多，但這手實在是不太方便，於是肖樂找了一支沒有用過的毛筆，開啟藥包輕輕沾了一點藥粉，刷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一點都沒有疼的感覺，只覺得無比的清爽，又帶著微微的一點酥*癢，當肖樂再一次觀察傷口時，發現它已經痊癒了。
他收好藥包，把手放在臺燈地下反覆地觀察，新長出來的面板除了更白更嫩之外，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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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電話
肖樂對與靈物能夠兌換出來的藥物有了更大的期待。
“通竅散是不是能提高智力的？”他問道。
“你試了不就知道了。”
“那給我兌一包通竅散吧。”肖樂於是說道，片刻之後，一包同樣用棉紙包著的藥粉出現在了桌面上。
肖樂把大學物理和高等數學拿了出來，然後把藥粉吃了下去。
像是突然有一陣冷風吹過，他晃了晃腦袋，突然發現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不是那種亢奮，而是一種清明的感覺，似乎不管什麼都難不倒自己。
他急忙把教科書翻開，順著之前勾畫的重點開始看，那些塵封在記憶中關於數學的知識突然開始慢慢重回到他的大腦裡，之前如同天書一般的公式和定律漸漸能夠懂了。
他拿起筆試著解一道難題，雖然不是馬上就能得出答案，但所有關於這道題的知識點一一開始浮現，這讓他很快就找到了解題的方法。
“太神了！”肖樂興奮地叫了出來，但他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藥效過了以後這些記憶會消失嗎？”
“等藥效過了你自然就知道了。”靈物答道。
肖樂伸手抓住玉佩，真想把它給摔了。
他又翻開大學物理，然後是英語四級教科書，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即便是再拗口的單詞也是一次就記得清清楚楚，這讓他對於藥效過後的狀態突然有些擔心起來。
“這些藥會產生依賴性嗎？”他嚴肅地問道。
他知道有些毒品也有著類似的功效，事實上，在發現它們的危害之前，很多人都把它們當做是克服疲倦，尋找靈感和智慧的良方，如果靈物給的這些藥也有相同的副作用，他寧願選擇其他辦法也不會再用這些藥物。
通往未來的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