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看著我。
“您是?”
“上午在醫院才見過的,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啊!”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什麼什麼張御醫。
我把他讓進房間裡,誰知一進來張遂初就把我推到椅子上,然後後退幾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
這一舉動把我弄懵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還不算完,張遂初鞠過躬之後,又倒了一杯水端到我面前,喊了一聲,“師叔!”
我趕緊站了起來,不解的問道,“張……老先生,您這是?”
張遂初拱手道,“我的師父曾經告訴過我,回陽奪命針法已經失傳,我師爺也就教給他前三針,目前只有我一位師叔公會此針法,只不過沒人知道師叔公去了哪裡,我師父說,如果以後遇到會用回陽九針的人,那肯定就是師叔公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師叔!”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發現腦子有點跟不上。
“師叔,不知師叔公他人家可還好?”
我木訥的點點頭,隨口說道,“好,還好……”
張遂初哦了一聲,“敢問,師叔名諱?”
“張六一。”
話音剛落,張遂初又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
我心想,這世上有撿錢的,有撿東西的,而我這是撿了個大侄子,呃,不對,是老侄子!
“我說,張……,我該怎麼稱呼你好呢?”
張遂初想了下,就說,“按輩分,師叔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你喜歡怎麼叫,也都行!”
“初兒?”
張遂初:“……”
得知我在天海上學,張遂初就說他在天海市也是有幾個朋友的,要是有事兒的話就直接吩咐一聲!
張遂初一直待到下午六點左右,然後非要請我吃飯,推脫不過,就只好隨著他去了。
地點,崇府宮大飯店,我和張遂初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了電梯口,張遂初掏出一張電梯卡一刷,進去後直接按了頂層鍵。
張遂初介紹道,崇府宮是京城最高檔次的三大飯店之一,要在這兒吃飯,提前兩個月預約都不一定能排上號,八層以上是會員專屬樓層,一般人上不去,會員卡呢也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都是一些名門望族和權位極高的領導才有資格。
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張遂初的身份在那擺著呢,能出入這種場所很正常。
從電梯出來,服務員把我倆領到一間名叫“長勝閣”的包間門口,一個高個兒經理在十分恭敬地迎候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