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著你的□□。如果我還拿了通行證的話,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更明目張膽的。”
賈君航一點都不退讓地笑著說,完全一派從容模樣。
聽完他的話,我感覺不無道理。而且,從目前瞭解到的他的性格來看,應該是我誤會了。難道是我把通行證落在酒店了嗎?
“等我上完上午的課。”賈君航理所當然地發號施令說,好像我已經答應要和他一起似的。
聽到他這話,我不禁笑了一下,打趣道:“聽你這意思,好像我非你不可似的。你就那麼確定我非要這張身份證不可嗎?”
“不然你在這兒幹嘛?”賈君航也毫不留情地反問道。
“我在這兒是因為我以為通行證也被你拿走了。既然不是你拿的,那我回酒店取就好了。”
若只是為了去澳門觀光塔,我這時本可以轉身就走的。但是想著自己那張□□還在他手上,雖然現在不需要用到,但是遲早還是該拿回來的。於是想伺機岔開話題,然後找機會搶回他手的那張身份證。
於是,我說:“倒是你剛剛說讓我等你上完上午的課是什麼意思?我原以為你並沒有在意的課。”
“課是沒什麼好在意的,不過上午的課,老師長得還算漂亮。”賈君航一點都遮掩自己花花公子的姿態,毫不避諱地說。
我笑了一下,從沒見過像他這樣對什麼都不在乎的人。
趁賈君航此時注意力不在身份證上,我找準機會,想趁其不備將身份證搶過來,卻被他矯捷地躲過了。
面對我的偷襲失敗,賈君航一點都不意外地笑望著我,彷彿他早已洞察了一切。
明白自己是沒機會從他手裡搶回身份證了,又看他沒有打算還我的意思,我氣呼呼地掉頭走開。
這還是其次,要是我早料到下面即將發生的事,我絕對不會自作聰明地想去奪回那張身份證。
“你知道……”我已經走出五米開外了,身後突然響起賈君航的聲音:“你真的應該看好自己的東西。”
我還在琢磨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回過頭卻看到他手指裡夾著的酒店房卡。他臉上洋溢著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如一個天使般純真的微笑。
雖然看著自己的房卡就在賈君航手裡,我還是不死心地摸了摸自己短褲的口袋,果然空空如也。
看著我氣得鐵青的臉,賈君航將指尖那張房卡轉了一下,收入自己掌心。然後將手□□了校褲口袋,說:“把你手機給我,一會兒下課了聯絡你。”
說著,賈君航伸出左手等著我把手機乖乖遞上去。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此刻的我也無計可施,只好把手機乖乖奉上。這傢伙,以前是以偷東西為生的嗎?
“好了。”賈君航用我的手機給自己撥了個電話,然後結束通話了還給我。
在我離開之前,賈君航又笑容可掬地補充了一句,“別亂逛,小心被我的瘋狂粉絲圍攻。我可不想到時候見你是在醫務室。”
我看著把這麼大言不慚的話說得這麼名正言順的賈君航簡直啞口無言。真是不知道他這份坦然是從哪裡來的,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他的鼓掌之中。難道是因為對整個世界都不在乎嗎?
為了答謝他的“忠告”,我回敬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不客氣地拿過手機,轉身離開。
從教學樓出來我直接去了圖書館,等賈君航聯絡我。
上午第四節課下課後,賈君航便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圖書館。他到圖書館還順便調侃了我一句“這麼愛學習還逃學跑到澳門來”之類的話。
為了方便,我要求午飯在學校吃。賈君航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表示隨便。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