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運氣不好,點子背。
夜已深,如水的月光照在梅霖那慘白的臉上,顯得極為詭異。
那名負責守衛的大刀堂弟子抱著手中雪亮的大刀,聽著自己的心跳聲,突然他注意到了這個房間裡:“為什麼只有我自己的心跳聲?”
他屏住呼吸仔細一聽,果然只有一個人的心跳,而且沒有聽到仰面躺在床上的這位梅副堂主的呼吸聲。
這名大刀堂弟子不禁想起了日間兄弟們的傳言,有的說這位梅副堂主是鬼魂附身,又有的說是鬼胎轉世,還有的說是什麼狐仙之類。如果不信,你聽聽他說的那些話,除了鬼,就是魂。
這位大刀堂叫張大膽的弟子,回頭看了一眼,卻正想看到了月光下梅副堂主那露出唇外的牙上。
“媽呀,”張大膽再也忍受不住,扛起大刀就跑的沒了蹤影。
一個嬌小的身影卻從窗戶中翻進屋來,來到梅霖的床前,低聲叫道:“乞丐哥哥,乞丐哥哥,你醒醒,醒醒,香姑看你來了!”
“香姑看你來了!”
。。。
香姑低低的叫著,卻見梅霖聽而不聞,不禁感到有異,用手一探梅霖的鼻息,竟是觸手冰冷,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乞丐哥哥,你怎麼了?”香姑不禁驚叫起來。
香姑把臉貼在了梅霖的胸口上,感到梅霖的心臟還在微微的跳動著,顯然梅霖還沒死,這讓香姑感到了一絲欣慰。
香姑抬起頭,咬了咬銀牙,突然伏下身去,想把梅霖背到肩上,這時外面卻傳來了赫連寶樹那粗獷的聲音:“怕,怕,有什麼好怕?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懦夫。來人,把張大膽拉出去重打四十!”
“是,”兩名幫眾同時答應著,還有數十幫眾雜亂的腳步聲卻向著這屋裡走來。
香姑聽聲音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帶走了梅霖了,突然伏身在梅霖額頭上輕輕一吻:“乞丐哥哥,我一定會想法救你的!”
說完,如一隻蝴蝶一樣穿窗而出。
香姑不知道怎樣離開的大刀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上的馬背,也沒有覺到耳邊的夜風在呼呼作響。
香姑唯一的知道的就是要想辦法救乞丐哥哥的命,哪怕要自己立即死去也願意。
可是如何去治?香姑卻沒找不出一點頭緒。本來,自己被分開了短刀堂,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乞丐哥哥,好不容易打聽到乞丐哥哥分到離自己最近的大刀堂當了副堂主,自己立即就偷跑出來前來相見。
哪知,卻見到了他正掙扎在瀕死邊緣,卻無人管,無人問。
想到這裡,香姑的淚不斷的滴了下來,剛剛流出眼眶,即被夜風吹走或吹乾。
“乞丐哥哥,怎麼會這樣呢?看樣子,不像是受了傷,難道是生了病?為什麼天神幫沒人替他看病?”香姑這樣想著。突然香姑想起了與自己相交最好的苗姐姐,曾經替智剛上過藥。
“或許苗姐姐會有辦法?”香姑想到這裡,直接穿過了自己的短刀堂駐地,向馬刀堂的駐地衝去。
馬刀堂的堂部就設在武當山上,但其防區卻是綿延近千里,苗落雪在在不堂部,這還難說的很?
如果苗姐姐不在怎麼辦?聽說天霸也在武當山上總督全域性,如果碰到天霸怎麼辦?自己到底應當從何處找起?香姑想到這些問題,更加心焦如煎,狂打坐下的駿騎。
武當山終於到了,香姑跳下馬來,拍了拍馬的屁股讓其走開,那馬卻長嘶一聲,坐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香姑自然沒有時間再去理會它的死活,仗著自己地形熟悉直接向武當山門走去。
到了山門前,卻被一小隊手執斬馬刀的弟子給攔了下來:“站住,幹什麼的?離遠點!”
香姑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