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我是短刀堂的,有事要見苗副堂主!”
一個小隊長似的人物,走過來上下打量了香姑兩眼,斜著一雙眼睛問道:“有貴堂堂主的信物沒有?”
“事情緊急,忘在路上了!”
“哼,忘在路上了?好個理由,”那小子冷哼一聲,眼睛一白,“沒有信物,誰也不能見!誰知道你是不是鬼門派來的奸細,走遠點,走遠點!”
香姑杏眼一睜,就要發火動手,卻聽身後一人問道:“香妹妹,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香姑回頭一看,卻正是苗落雪。此時的苗落雪一身白色的馬刀堂制式服裝,更顯得英姿爽颯。只是背後仍然揹著她那個不離不棄的竹籃,顯得不倫不類。
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那名小隊長一見苗落雪領著三名女弟子來到,立即抱拳行禮:“見過副堂主!”身後的十餘名馬刀堂弟子也齊整的一抱拳。
苗落雪隨意的瞟了那名小隊長一眼,嚇得那小隊長打了一個冷顫,卻聽苗落雪嘻嘻笑道:“顧隊長,你欺負我妹妹了?”
那小隊長一齜牙:“不敢,不敢,早知她是苗堂主的妹妹,再借給屬下幾個膽子,屬下也不敢相攔,只是她身穿便服,又沒有信物。屬下不得不仔細些!”
“哼,仔細到我頭上來了?”苗落雪臉色一變。
那小隊長立即點頭哈腰的道:“不敢,不敢,絕對不敢!”
“認清楚了,她是我最好的妹妹,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等苗落雪說完,那小隊長立即接上道:“是,是,屬下決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苗落雪轉過頭來不再他,卻拉著香姑的手,親熱的說道:“香妹妹,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專程來看姐姐的?”
香姑突然跪了下去,泣道:“苗姐姐,你一定要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
苗落雪沒想到香姑要行如此大禮,急忙一伸手把她拉住了:“香妹妹,什麼事?他是誰,他怎麼了?”
香姑站了起來,邊抹眼淚邊哭泣道:“是乞丐哥哥,他。。。他快要死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會事?你慢慢說!”苗落雪邊說邊把香姑拉到了一邊僻靜之處。
香姑把自己偷跑出去,夜探大刀堂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然後說道:“苗姐姐,你有些許多靈丹妙藥,上次智剛的箭傷就是你治好的,你一定要想法救救他呀!”
“傻妹妹,”苗落雪伸手替香姑擦了擦眼淚,“你姐姐我雖然有些藥方,卻不是醫生。智剛的箭傷也不是我治好的,而且還差點弄巧成拙。現在我才知道,任何藥物都是不能輕易使用的。他的這個病極為奇怪,我想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香姑一聽這話,立即一把拉住了苗落雪的玉臂,又要跪了下去,已經是泣不成聲的說道:“苗姐姐,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救救他。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苗落雪微微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剛巡防回來,正想去見智剛商量關於他妹妹的事,也就是你那位他姐姐月華的事。你和我一起去,我們三個人商量個辦法,人多一些,辦法總也多!”
苗落雪回頭向屬下弟子要來兩匹快馬,飛身上馬和香姑並騎,向智剛所在的駐地奔去。
智剛所在的駐地離武當山有二百里,騎快馬最少也得一個時辰,苗落雪邊走邊和香姑討論著梅霖的情況。
苗落雪與梅霖同在金殿內,知道梅霖因多言捱打之事,把這事和香姑說了以後,把香姑心疼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香姑恨恨的說道:“一定是天霸把乞丐哥哥打壞了,乞丐哥哥一點武功都不會,哪裡能受得住二十軍棒。”
苗落雪卻偏過頭來看了香姑半晌,嘻嘻笑道:“傻妹妹,你對你那乞丐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