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許長順好聲好氣的道:“所以今天才把各位叫過來,我實在不想看見你們往坑裡跳。”
“哪有坑?這路不是挺平的麼。”
許長順有些尷尬,但還是賠笑著道:“你們就不覺得許文東給你們的合同是在挖坑麼?”
“啥意思?”
聽見許長順說到合同,大家都謹慎了起來。
“如果我的訊息沒錯,許文東應該給了你們兩份合同,一份長約一份短約,看似選擇權歸你們,但實際上就是想利用長約的誘惑,引導各位放棄短約,這樣的話,就可以從你們這騙取五十天的勞動力,時間一到,他拍拍屁股就走了,你們告都沒地方告去。”
絡腮鬍子皺了下眉頭,這個道理他們自然懂,但長約實在是太誘人了。
“許長順,你少在胡說,許廠長可跟不一樣。”
“不一樣?”許長順哈哈一笑:“你們瞭解他嗎?”
“我們知道他是你兄弟,老張頭都已經說了。”絡腮鬍子沒有隱瞞。
“可你們知道……”許長順壓低聲音:“他剛從大牢裡放出來嗎?”
聽見這句話,眾人一聽這話,神情明顯緊張了起來,許長順則趁熱打鐵:“說出來也不怕丟人,這個許文東是我親弟弟,五年前把人打死了,前幾天剛剛放出來,回家後就開始鬧分家,否則啤酒廠能到他手裡嗎?這樣的人說的話也能信?”
許長順說到這發現大家沉默不語,站起來拍拍屁股:“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們,但我不想對不起你們第二次,所以才跟你們說這些,反正如果是我的話,一定不會籤長約,至於你們怎麼做就是自己的事兒了,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幾分鐘後,許長順離開,幾個工人把目光全部鎖定在了絡腮鬍子身上,第一句話就是:“郭哥,看來這長約不能籤。”
飯店門口的麵包車裡,許長順嘴角微微揚起:“秋雅,我這招釜底抽薪怎麼樣?”
“還不錯,但我覺得光慫恿這些人改簽短約傷害並不大,畢竟哪怕一個人三百六十個人也才三千六,而我們那批存貨整整有一千多箱,價值兩萬多,如果許文東藉著這股風把貨折騰出去,他手裡的現金真可能讓廠子起死回生,所以一定要阻斷他的現金流。”
“你說的沒錯,可還有什麼辦法呢?”
“長順,你不會忘了那張債務清單吧?”
許長順拍了下腦門:“瞧我這腦袋,通知趙老闆他們去要賬不就行了。”
許長順剛要下去打電話,王秋雅卻突然拉住了他:“記得告訴那幾個老闆,許文東有錢,讓他們去廠子鬧,鬧得越大越好。”
王秋雅冷冷一笑:“他想翻身,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