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你連我的生日都趕不回來一起過!”岑凝拉著他的手,撒嬌地問。
“哥哥,為什麼你和爸爸媽媽都配型失敗,其他人卻成功了?‘他’是我們的親戚嗎?”岑凝眼中興奮難掩,又是好奇又是感激。
“爸爸、媽媽、哥哥!我去上學啦!”身體恢復了的岑凝重新背上書包,以前總不愛上學的她竟然出奇地期待和雀躍……
“小凝失聯了!岑戈!你馬上回家!”
“請問——您是國家緝毒局行動一處的岑戈嗎?……這裡是陵州偵查局……我們在穗山附近發現一具女屍,經過鑑定,確認其為失蹤的岑凝。”
“拉住他!不要讓他看屍體!!”“岑戈!請你出去!這裡交給法醫!岑戈!你一直以來的自持呢?!”
“請你冷靜點!聽我說!是槍殺沒錯,但跟你曾經拘捕的女毒販Anemone是否有關還需要核實!這樣的事……”“岑戈你回來!岑戈!岑戈!”
“小戈,你媽她受不了這個打擊……現在情況很不好。爸爸身體還頂得住,你放心。”
“岑戈,你要離開緝毒局?聽著,你去了陵州偵查局會直降三級成為普通探員,岑凝案是不是Anemone報復還沒有定論,就算是普通兇案,作為親屬,你也參與不了。失去你是我們緝毒系統的損失!”
“小戈,爸爸輾轉問了很多人,岑凝案並非掛在陵州偵查局,而是直接移送刑偵總局,國家緝毒局也介入了調查,所有調查進展暫時都不公開。岑凝的去世,可能比我們想象得複雜一些。”
……
霹靂哥沒注意到岑戈的表情,繼續說:“住在附近的居民告訴我們,要說能安頓什麼乞丐、流浪人員的地方,就是收容所。他們說北郊有個純公益目的的收容所,是個慈善機構,市裡一些沒良心的人經常偷偷把棄嬰扔在那個慈善收容所門口,他們撞見好幾次。”
岑戈定了定神,看向葛霹靂——他說的這個線索很重要。
餘光瞥見站在一邊的趙蘇漾,她雙手背在身後,似乎當年捐獻造血幹細胞一事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即使提到了骨髓捐獻,也從未在後面加一句“我曾經如何如何”。真正的善良大抵如此,不強調自己做過的善事,因為那些善事對於她來說就是極普通的一件小事。
“你說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就偷拍了幾張照片回來。”霹靂哥掏出手機,找出幾張照片。
樹叢簇擁下,幾幢白色貼紅磚邊小樓聳立,低矮的紅磚圍牆上掛著幾幅兒童手繪宣傳畫,圍牆內也是一片鬱鬱蔥蔥,黃色的半圓形的拱門上方一行字——
益慈愛心救助收容中心。
很長的名字,一旁還圍繞著幾隻和平鴿裝飾圖案。
岑戈抬手,示意商鴻朗查一查這家慈善收容所的相關資料,他自己則在網頁搜尋欄裡鍵入“長寧益慈愛心救助”兩個關鍵詞,果然看到了一排新聞。如《長寧市首個由慈善基金會建立的“益慈愛心救助收容所”用地審批透過》、《長寧市嚴整流浪動物,益慈愛心救助收容中心歡迎市民免費領養》、《益慈愛心慈善基金會會長董佳益談收容中心孤兒、棄嬰領養現狀:仍不容樂觀》……
“董佳益……”岑戈望著螢幕,低聲重複著某條新聞中出現的人名,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對,董佳益!”商鴻朗查到了一些資料,站起來說,“這個收容中心的出資人和名義上的負責人就是他。他是重益機械的董事長,數年前白手起家,今年剛好‘男人四十一枝花’。長得嘛,比較一般,但是家產過億,絕對的黃金單身漢啊……”
大家都覺得,商鴻朗沒成為八卦記者是娛樂界的一大損失。
岑戈等他自顧自嘰嘰咕咕地說完,才開口:“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