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宰殺的大媽似的,他要在這個時候還有□,是不是太飢不擇食了點。
我盯著秦紹說:“不是吧,秦紹。你的品位不至於降到這程度啊,我現在身上這味道,連然然都要忍不住吐了。你這是從何而來的雅興啊?”
秦紹把我按在床上,哼道:“不要叫它這個名字。我不喜歡。”
我說:“然然嗎?你有沒有審美啊?然然,然然,這個名字多好聽。”
秦紹撇了嘴說道:“難聽死了。”
我說:“你不是想跟我上來討論重新取狗名地事兒吧?我說這位大人,有何貴幹啊?”
“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想誘惑我嗎?”秦紹指了指我的衣服。
我低頭一看,白襯衫被打溼後,裡面的黑色內衣若隱若現。我不安地說:“誘惑你?你們家拿魚腥味當香奈兒小姐系列香水用啊?”
秦紹早已上手,開釦子開得迅速,我看形勢無法逆轉,立刻說道:“秦紹,你再動作,我就咬舌自盡。你信不信?”
秦紹鼻子裡哼了口氣:“怎麼?除了對割腕有研究,對咬舌自盡也感興趣啊?”
說著他夾住我臉頰,我動搖不得,他的舌頭就已經長驅直入。我拼命搖頭甩開他的手,可我越甩他用的力就越大。
我終於不動了,秦紹的手才慢慢鬆開。趁他一放鬆警惕,我狠狠地咬了他舌頭一下。秦紹吃痛地縮回了嘴,眉頭擰成了個川字,怒氣衝衝地看著我。
我咬著嘴唇不屈地看著他。我現在很後悔,我跟他做這事怎麼就不吐了呢,不然我得華麗麗地吐他一嘴巴,把他嘴巴當痰盂使用才好啊!
我說:“咬舌自盡的動力暫時還沒有,但咬你的舌頭倒是有充足的意志力。”
秦紹說:“那我看看是你的意志力強,還是我的意志力強。”
於是,□變成了鬥毆。我伸手他抓住我胳膊,我伸腿,他壓住我腿,我伸頭,他胳膊往我額頭上一放,我連抬頭的機會都沒有了。
鬥到後來,我有氣無力,筋疲力盡,實在是沒得可掙扎了,我只好實行口頭教育:“秦紹,我已經停止吃長期避孕藥很久了,醫生說老吃藥對身體不好,現在身上也沒有緊急避孕藥,要不你到此為止吧。回頭等我繼續服藥了,或者有備用的事後緊急藥丸,再繼續做這事也來得及,是吧?”
秦紹居然遲疑了。我本來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沒想到他竟然遲疑了。我心裡不停默唸,祈禱著佛祖顯靈,收了秦紹替民除害吧。
沒等我祈禱出更豐富的內容來,秦紹淺淺地說了一句:“我本來就沒想讓你用那些亂七八糟的藥。”
我心生感激,不由柔柔地說了幾句作為補充引導:“對啊,男人的紳士風度,哪裡是幫女士開個門拉個椅子這麼簡單的?真正的紳士,是能讓她遠離小藥丸啊。”
秦紹笑了笑,眼睛裡藏不住戲謔,他忽然低下頭,趴在我鎖骨那裡,輕輕地笑出聲來。
我斜著眼看他,問道:“你笑什麼?”
秦紹嘴唇碰了碰我的鎖骨說:“你不是博士嗎?連割腕都研究這麼多了,怎麼不研究一下床上運動啊?你問問天下的男人,哪個男人是以床上紳士風度為豪的?難道還要說‘小姐,你先請’嗎?或者說‘對不起,請允許我在你體內停留片刻’?”
我一下子無從反駁起,只好說道:“那至少也是你情我願的吧,像你這樣,就是一頭蠻荒地兒跑出來的發情野獸。”
秦紹的頭慢慢往下移,舔了舔我胸口,說:“謝謝禮讚,我一定不辱使命。”
我一慌,說道:“停停,秦紹,沒有避孕藥!”
秦紹抬起頭看我,凝望了我很久。
我想秦紹平時打什麼鬼主意才是這表情,可在床上打鬼主意,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