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的。可是很不幸,作為一個小胖妹,週一鳴根本就馱不起我,總是反過來要我馱他。實事求實地說,以我的體重是更適合當馱人的那個。
就這樣,我和週一鳴一起偷玉米偷黃瓜偷蕃茄偷紅薯偷石榴偷葡萄……這些“贓物”極大地鞏固了我們的友誼——長期“並肩作戰”的經歷讓我和他的“革命友誼”與日俱增。直到現在,我和他還是好朋友好哥們。
因為我和週一鳴從小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現在又一起面臨著即將淪為剩男剩女的危險,所以老爸就異想天開,想著我若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物件就乾脆跟他一起混下半輩子得了。
我哪裡肯,週一鳴也是不幹的。他的心氣比我還高呢,一直揚言非絕色佳人不娶。
我曾為此罵他:“就憑你、還想娶個絕色佳人,你做白日夢去吧你。”
他還人五人六地給我作語重心長狀:“人生要有夢想,哥這是志向高遠。”
週一鳴這方面志向高遠,我這方面的理想也和身材一樣豐滿。我一直滿心希望能遇上一個白馬王子般的優質好男人,只是嘴上不張揚罷了。只不過,我的白馬王子,你在哪裡呀你在哪裡?快點出現行不行啊!
2 2、
週一鳴打來電話時,我正對著電腦很認真地做減肥計劃。看到來電顯示是他的名字,嫌他妨礙我,接起來張口便道:“啥事?快說,忙著呢,沒空理你。”
他叫我叫得好肉麻:“阿飛。”
我最恨他叫我小胖妹,其次是阿飛,當下毫不客氣:“誰是阿飛誰是阿飛,你再叫我阿飛我就叫你流氓。”
他只當沒聽見:“阿飛,你不要那麼兇嘛,哥脆弱的心靈剛剛才受過傷害。”
我真是壞,一聽說他受了傷害就來勁了,笑得嘻嘻哈哈:“你受傷害了!是不是又去相親了?”
週一鳴和我一樣,談戀愛的歲數早到了卻一直沒找著女朋友。他媽對他的事可比我爸對我的事上心多了,一直四處託親告友地求人給他介紹物件。上個月他就去相過兩次親,可惜都是一面之緣就玩完。
“可不是嘛!又相親了。結果真是傷自尊啊!那女的坐下來不到五分鐘就找藉口溜了。真他孃的,哥有那麼差嗎?不就個頭矮點嘛!她自己一張臉雖說白淨,但鼻樑兩旁的雀斑像打翻了芝麻罐。哥還嫌棄她呢。本來哥還想著禮貌性地多坐一會兒再走,好歹人家是女孩子,留點面子給她,誰知她倒先撂下哥閃了。你說哥鬱悶不鬱悶?”
我哈哈大笑:“我叫你別去相親了。一鳴哥,要知道像你這樣個頭不高的,第一眼印象就很難過關。”
“他孃的,現在的女人怎麼這樣啊!個頭不高的男人怎麼了?沒聽說過濃縮的都是精華嘛!”
“是是是,濃縮的都是精華,一鳴哥你更是精華中的精華。我也得想辦法把自己濃縮一下,看能不能把體重控制在50公斤內,那樣我也就大有希望成為精華了。”
“小胖妹,你又打算減肥了?折騰這麼多年了你累不累呀?”
“不累,我要把自己朝著佳人的方向改造。”
他給我潑涼水:“就你,還想當佳人……”
洩氣的話我不愛聽,直接按了掛機鍵把他的聲音封殺了,繼續擬我的減肥計劃書。
我知道,我目前離“佳人”這個詞的距離有點遠。
我的容貌頂多也就是一箇中等偏上。如果年代倒回唐朝,我的體態倒還能和佳人沾點邊,因為我長得很珠圓玉潤。
我喜歡“珠圓玉潤”這個詞,凡是用這個詞來形容我的人,我愛他們;凡是用“胖”這個詞來形容我的人,我恨他們。
然我雖非佳人,卻有一個很佳人的名字。我老媽年輕時特愛讀瓊瑤的愛情小說,替我取的名字也很有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