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們兄弟是要經常叨擾的了。”
刑天大風兄弟幾個也走了進來,他們不斷的誇獎這老闆的膽氣,誇獎他會動腦子。如今安邑的西坊都還關著門,安邑城的巫家子弟們正缺少一個尋歡作樂的地方,這家酒肆搶先開業,免不得已經佔據了先機,日後客源滾滾,這個人氣卻是積蓄起來了。
旒歆還是和以前一樣,靜靜的坐在一旁看夏頡和刑天大風他們鬧騰。如今又加了一個益發會折騰的水元子,這店子都差點被拆散了架了。
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大夏的‘高官’,並且順利的得到了兩頭烤角牛的水元子在走出酒肆的時候,用那油乎乎的雙手重重的拍打了幾下夏頡的胸口:“你沒騙我,你比那群金毛藍眼的傢伙實誠多啦,果然到你大夏當官,有好吃的東西。以後,我水元子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啦,再有昨天那樣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幫你!”
一邊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以後就是夏頡、刑天大風他們的忠實打手,水元子一邊將自己手上的油膩在夏頡胸口擦拭得乾乾淨淨。夏頡看著自己變成了抹布的衣服,一時間哭笑不得。旁邊的旒歆眼裡掠過一絲怒氣,手指朝水元子指了一下,尋思了片刻,看了看只是苦笑卻沒有發作的夏頡,還是把手指收了回去。
但是,就這樣放過水元子,那是不符合旒歆做人的原則的。
她很‘誠意’的邀請水元子加入黎巫殿,並且當場就任命水元子為黎巫殿的祭巫!
得知黎巫殿是比大夏王庭的權力更大的地方,水元子欣喜的接受了旒歆的委任,同樣是拍著胸脯,用水母的名義發誓一定會誠心誠意的幫旒歆做事。這一次,他畢竟還知道一點好歹,他的手原本是拍向旒歆的胸口的,但是猛不丁的看到旒歆眼裡突然熾盛的鬼火,他乖乖的收回手,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心口。
旒歆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細長的手指朝水元子點了點,淡淡的說道:“你既然已經是我黎巫殿的祭巫,就要為我黎巫殿辦事。”
眼裡鬼火閃爍,旒歆的笑容很狡黠。她輕聲笑道:“過得幾日,巫殿會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去做,你身為先天水靈,對於海人的法術擁有先天的剋制,倒時,你可要好好的表現表現。”
水元子的表現,就好像一條搖著尾巴企盼著肉骨頭的小狗。他嘻嘻笑道:“那,你給我多少好處?”
眼珠一轉,旒歆的手指在夏頡的肩膀山點了點,她笑道:“辦好了這件事情,夏頡領地上一年所產的肉食全部歸你,如何?”
“啊?”夏頡愣了,幫巫殿辦事,怎麼要他給水元子好處呢?他的那塊封地,他還沒見過是什麼樣子就跑去出使亞特蘭蒂斯,怎麼旒歆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啊呀!事情不對啊?履癸封水元子為大祭酒,可是水元子一年有多少俸祿,可是一個字都沒提啊?這算什麼?”
夏頡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難不成,水元子這個食量驚人的先天水靈,就得自己養著不成?
一旁的水元子大聲的笑著,不斷的感謝著旒歆的大方和慷慨。水元子高亢激動的笑聲,和旒歆那淡淡的銀鈴般的輕笑,此刻在夏頡的耳朵裡,是那樣的刺耳。漸漸的,刑天大風他們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嘿嘿嘿嘿’的在旁邊怪笑起來,夏頡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拔出那狼牙棒,給他們每人捎上一棍子。
一行人正在這了說笑,兩名身穿巫袍,行走時都習慣性的將身體隱藏在路邊建築投下的陰影內的巫悄無聲息的晃了過來。其中一人沙啞著嗓子低沉的說道:“執事,你吩咐吾等監視的金鋼,剛才偷偷溜出營地了。”
夏頡猛的眯起了眼睛,他沉聲喝道:“幾個人?”
那人陰聲說道:“就他一人,沒有坐騎。”
一旁的赤椋猛的跳了起來,他叫道:“大兄,還在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