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蘇流水趕緊笑道,“嗯,這個應該!那花大官人要管這事兒,我跟孤城大官人便就從綠酒坊抽身罷!大官人,您看如何?”
孤城淡淡一笑,道,“我沒意見。”
花千樹趕緊搖頭,道,“誰都不必抽身。這事兒我就要把她攪得越亂越好!柳氏不是很能麼?咱們就耍著她玩兒!她不是勢很大麼?咱們就弄得他們家失勢!”
蘇流水很想告訴花千樹,他就是不耍她,等溫行雲那兒的事兒一辦完,整個蒼穹也都結束了。還提什麼有錢有勢!
孤城攤了攤手,笑道,“這事兒我沒意見。不過有一條,蘇流水你最好看好了你那些金子。我怕我一個下手,便把你那兒的錢全都賺走了!”
蘇流水知他還在記恨青陽那件事兒,遂便只是笑了笑。道,“大官人喜歡,流水自當奉陪!”
回到傾城閣,溫行雲早就已經起身了。傾城閣裡空蕩蕩的,她心裡竟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她在府裡找了一圈,發現他竟也不在府裡。心裡失落了好久。
等到了晚膳時分,他依然沒回來。她心裡就有些氣惱了。他這麼什麼話都沒留便出去,算是怎麼個意思?難不成昨兒夜裡的事兒在他而言不過區區兒戲?
她想到這兒,便沒了胃口。悶悶不樂的進了他的書房,依舊找了幾本野史小說來看。她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卻依然沒見著他的人。
這才慢吞吞的回了傾城閣。
仙兒已經把榻上的被子全都換過了。她叫她又燒了些熱水,沐浴更衣。
第二日一早,她便問仙兒,“昨兒爺回來了麼?”
仙兒笑道,“爺今兒早上才回來。現在還在書房跟人議事。”
蘇流水又道,“幫他燉些燕窩送過去。”
仙兒咳嗽兩聲,笑道,“這事兒,卻要小姐自個兒送才好。”
蘇流水瞪了她一眼,道,“等會子跟我去廚房。”
可當她把燕窩送到書房時,議事的人已經全都散了去。他也歪在榻上睡了去。他的眼下有著明顯的陰影,兩道眉毛也皺在一起。蘇流水放下燕窩,坐下看書。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晴發澀,才起身離去。
他就這麼每天都早出晚歸。等她見他的時候他卻已經睡下了。那天晚上的事兒,他隻字不提。彷彿他早就已經忘了那事兒。
蘇流水先是讓人進了一批綠酒回來。這半個月來,孤城一會子證明那酒裡邊兒的藥材極好。一會子又證明那酒吃了有滋陰補腎的功能。弄得綠酒價格瀑漲數倍。
仙兒對蘇流水道,“已經賺了五倍了,小姐,要不要把酒全都賣掉?”
蘇流水還在想溫行雲的事兒,聽見仙兒這麼問,便心不在焉的搖頭,又點頭。然後突然問道,“仙兒,爺今兒回了沒?”
仙兒見她這樣,忍不住輕輕一嘆,道。“爺今兒個回是回了,可……”
她話還沒說完,蘇流水便已不見了人影。仙兒忍不住搖頭嘆息,“女人哪,一說到心上人的事兒怎麼就這麼不淡定了呢?爺那兒還有客!”
蘇流水才不管什麼有沒有客。她走到書房門口,卻被程護衛攔下了。程護衛道,“夫人,爺在議事。”
蘇流水忍耐道,“我有事兒找他。”
程護衛又道,“夫人,爺真的有正事兒。”
她深吸口氣,心頭一怒,道,“議事議事!讓他去議罷!再見。”她說罷,便轉身而去。
書房的門開了,溫行雲筆直的站在門口,冷聲道,“蘇流水,進來。”
蘇流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要議事麼?”
他揉了揉眉心,道,“這事兒你也能聽。來。”他衝著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