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著緊張,
“真是的,重色輕友的傢伙。”錢淺依然不說話的看著龍依嘟囔,龍依緊緊地握著錢淺的手機,錢淺感覺龍依有點激動。
龍依看著錢淺,嘆了口氣:
“錢淺,你對老大好,我知道,很感謝你。但是,我怕老大傻傻得不知道珍惜。當然,可能你不介意,但是,你敢說,你不想知道老大有多在乎你?或許,你心裡有數,但我還是要這麼做。別嫌我八婆,我覺得老大需要點刺激。而你,不會捨得這麼做。”龍依停了一下,“ 我要說的話會讓你覺得我有點卑劣,但是,請你原諒。”龍依笑了一下,笑得很坦然。
“我之前跟你講老大的以前,不只是因為覺得你應該知道這些,更是因為我自己的內疚。”龍依的眼睛瞟了一眼窗外,又回過頭繼續,
“我也是人,也會自私,也會像你說的那樣,鑽進情感的牛角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兩家人親得像是一家人,而我,早已認定她和歐派是我的親人。她也一直非常非常關心我,一直都是。或許,她一直不變的關心和對我的慣寵,讓我習以為常、讓我認為是天經地義,沒想過她自己也會有煩惱也會有無奈更會有苦衷。當年,先不管是誰對誰錯,我跟歐派分開,在我這裡,我最先責怪的人就是老大。 其實,現在的我回頭看我們的過去,我們對老大的關心太少,一直都習慣了她平日裡的悠悠哉哉、雲淡風清,一直認為她很平順,所以,都沒發現她的情感的特殊,等一大堆事情擺出來時,長輩們或憤怒或著急,而我,就任性的犯渾 ,把所有自己的不爽都推到她身上,呵呵,因為她的與眾不同,我是說感情。然後,肆意的跟老大發洩,傷害。”龍依看著錢淺,笑了一下,錢淺眨眨眼,表示理解,龍依舔舔嘴唇,看了一眼商維梓,商維梓呆呆的一笑,龍依扭回頭,還是看著錢淺,
“……老大不喜歡粉色,是絕對的不喜歡,卻很少有人知道,因為老大比較怪,有時會用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充斥自己周圍,但是我知道,粉色是老大最不喜歡的顏色。但是,歐派和零馨的婚禮主要色調就是粉色。”龍依的眉毛緊了一下,“婚禮是我幫忙安排的,呵呵,當時的他們,誰都沒有心思弄這個,我呢,現在也不明白自己怎麼那麼低階 ,就那麼做了,安排了婚禮,我故意用了老大不喜歡的色調。”龍依看著錢淺,眼睛很平靜,
“參加過歐派婚禮的人,估計都會記得婚禮上的那三個耳光。”龍依眨了眨眼睛,
“我在所有人面前打了零馨一個耳光,打了新娘子的耳光,呵呵……”龍依笑得很乾,“很高調吧?!我是故意的。然後,歐派,新郎,給了我一個耳光。”龍依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手機,“接著,老大就打了歐派一耳光。然後轉身就走了,再回來就是零馨病重的時候。”錢淺聽著,心裡明白這個走出過去的女人的痛苦,心底有著敬佩。
“誰都不知道,包括歐派在內,老大走是走了,但是跟我,一直都有聯絡。老大一直都有主動跟我聯絡,現在,我知道,那是老大關心我,不放心我,覺得虧欠我,但是,當時,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她是擔心我不甘心,擔心我不會讓零馨消停,擔心我找零馨和歐派的麻煩。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就是這麼想的。 ”龍依有點激動,向錢淺又靠近了一步,語調也有點高,
“於是,我就利用好每一個老大的電話,不管事實的說著自己的話。我跟她說,歐派和零馨多不幸福,零馨古古怪怪,零馨對歐派多麼不冷不熱,歐派多麼不開心,我有多心疼歐派,後來,零馨懷孕了,我就說,他們開始表面和諧了,他們多麼多麼幸福,他們要作爸爸媽媽了,他們有多憧憬有多期待,叔叔阿姨有多欣慰多我有多難過……我跟她說著每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說每次我見到歐派我有多傷心歐派有多難過,我每次見到零馨,零馨有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