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能在,一定要她在。少爺,幫我,把她找回來,幫我把她找回來。”我盯著少爺那張擔憂的臉,指尖輕觸那刀口。我需要他的幫助。
“馨姐,我很害怕。”少爺語音是抖的。
“倘若,我不在了她才知道,你會更怕。”我直指事實,心裡更怕。
歐派看著我,眼睛泛紅,眼神卻是明瞭。
“好,我明天就辦。”
“少爺,儘快。”我的目光逡巡在他臉上,“我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
“馨姐……”少爺扶著我的手緊了一下。
我收回目光,雖然是同樣的臉,但這個不是屬於我的,我已經無禮霸佔太久了。
“快起來吧,水涼了會感冒的。早點休息,別想太多。”拍拍少爺的肩,我起身。
沒走幾步,少爺的聲音傳了過來:
“馨姐……我們很……很……”很了半天,少爺也沒說出下面的話,我回身看他。少爺雙臂疊著壓在缸沿,下巴放在手臂上,眼光很清醒。
“嗯?”我問。
“你剛才嗯得好像我姐。”
“臭小子,我本來就是你姐。”心情漸好。
“馨姐,我們……不會忘記那個粉色的婚禮。”少爺真的在笑。恍惚之間我彷彿看見了歐周,伸出手……
“我也不會。”
出去,關門。站在門外,我的心裡有一角突然輕鬆許多。
越是堅強的人,哭的時候才越有價值……煙燒手指,錢淺才由沉思中回神,合上日記本,她要好好想想。她決不允許兩個人活著自殺。叼著煙錢淺往前翻。
(二十 )
有好幾天沒見到歐周了。錢淺發現歐周身上的規律簡直沒法找,跟風似的,吹人不見影。下午坐在辦公室裡,叼著煙,錢淺想著,輕煙冉冉上飄。
噹噹噹……
敲門聲,錢淺皺了下眉頭,商這傢伙怎沒電話就放人進來了。
“請進。”一邊掐煙,一邊應門。
進來的是歐周。錢淺心理樂啊,歐周,你乖了?想你你就到。
歐周站在門口,沒戴墨鏡,應該說是沒戴在臉上,戴在手裡了。她的目光先是定在錢淺手裡的煙上,眉毛似乎動了動,然後凝視著錢淺的眼睛許久沒有說話,就像在破譯一道密碼,沉思著看著錢淺把煙在菸灰缸裡熄滅。錢淺注意到她的表情了。
“歐周,坐。”錢淺先打了招呼。
歐周走近,但並沒有坐,左手放進褲子口袋,在辦公桌前站定。看了錢淺一眼,說:
“晚上一起吃飯,你,商維梓,歐派,歐柯,歐諾,我。”頓了一下,又開口:“有時間嗎?”
錢淺想起來,上次歐派說過要請自己吃飯的事了,看來今天是來兌現的。
“沒問題。你到時來接我們吧!”錢淺故意的。
“六點行不?”歐周想了一下。
錢淺笑了一下,有點早呢。歐周的解釋馬上就到:“歐柯和歐諾不能……”
話還沒說完,歐周的手機唱了,她止住話頭,眼神示意錢淺等一下,接起了電話。
歐周應了電話後沒說幾個字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很緊張,擔心,還有點氣憤,說什麼馬上就到以後就掛了,轉身就要走。錢淺感覺歐周有點失常了。
“歐周。”錢淺起身走過去,拉住她。歐周看了她的手一眼,輕輕掙開了,眼睛裡有點怒火,還有點傷心。錢淺看她又剛才的悠哉 瞬間變成這樣很是不解。
“你有事?”歐周居然這樣問道。
錢淺很心疼這樣的她,暗自嘆了口氣,“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
錢淺的話好像讓歐週迴了點神,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