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座位。
出於女人的第六感,槿璽覺得蕭馭與秦朗月之間,必定有著她所不知的牽扯。究竟是什麼呢?她狐疑地在蕭馭和園秦朗月之間巡視了數次,驀地,發現秦朗月耳根處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老天……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這這這……胤禛知道嗎?她忽地轉頭望向胤禛,發現他也有著如她一般不甚確定的揣測神色。見自己望過去,揚唇一笑……可不是嘛,蕭馭若真和朗月……那個啥……還能就是他防禦的物件嗎?
槿璽無言地望望天,這下可好,蕭家長輩若是知道,真要將蕭馭趕下當家之位了。怪不得他早在兩年前就已經開始不甚安分地在四處購地置產了,原來是未雨綢繆啊……唔,說不定他和秦朗月早在數年前就已經郎郎有情地表明身份了呢。
“咳咳……我說,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槿璽清了清嗓子,佯若無事地問道。秦朗月好歹還是璽藤茶館的大掌櫃呢,日後商貿分部的大總管,員工有喜,她這個做老闆的,無論如何要送個大紅包。遑論物件還有蕭馭——她和胤禛同時的友人呢。喜上加喜,自然是要備雙份的。
“噗——”她一出聲,蕭馭剛入口的茶就全數噴了,繼而是一陣急咳,“咳咳咳……我說,妹子……你是不是女人啊……”哪有女子這麼問的……就算他或朗月其中之一是女兒身,也不該如此大敕敕地問吧,何況他們還是那個……當然,她沒對他們兩人這樣的關係表現出任何不解甚或噁心的表情,他是很開心啦!可也不該……不該……
“怎麼不是?爺的福晉還需要你來管教麼?”胤禛挑釁地揚揚眉,一副明顯是蕭馭問錯話了的表情。
“……我這不是比喻嘛!”蕭馭眨了眨眼,眼角掃到秦朗月的尷尬神色,只得摸摸鼻子乖乖閉了嘴。
一旁的竇爾敦,滿臉不解,瞧得槿璽一陣好笑。
“爾敦,幫我去廚房看看可有什麼佐茶的吃食沒有……”槿璽笑盈盈地支開竇爾敦,這才拉著胤禛在蕭馭身旁坐下,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們倆究竟何時走到一塊兒的?莫不是就在咱們下江南的這三個月?”
“咳……你好歹是個女人……”蕭馭羞赧地抹了抹臉,委實不知道如何啟齒。
“朗月名義上是璽藤的大掌櫃,可他跟隨胤禛多年,我早就拿他當兄長看待了。若不是出於真心的物件,我會第一個反對。”
槿璽無視蕭馭的羞赧和扭捏,直率說道。聽得垂首默語的秦朗月一陣感動。
老實說,再遇上蕭馭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上男子,更沒想過自己的姻緣之路會如此的……驚世駭俗……
上個月,他和蕭馭最終確認彼此的心意後,內心的愧疚與羞赧,無時不刻啃齧自己的心。既擔心父母傷心失望,又怕主子主母輕視鄙夷,今日之所以應了蕭馭的提議,前來房山花墅相聚,也不是沒有如實坦白的意思。可真的面對了,又不敢正視和抬頭。
可沒想到的,主母竟然如此……寬容和大度,好似這種難堪的情事,在她眼裡,與普通的兒女情長並無異常。這種認知,讓他高懸的心頃刻間松然不少。
“我當然是真心的。”蕭馭見槿璽如此嚴肅,也正正身形肅然答道:“朗月已經二十六了,我也不小了,過了七月的生辰就十九了,這種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怨不得任何人。可既已發生,我不想讓朗月或我委屈彼此,所以,今日請你們過來一聚,就是想告訴你們,我和朗月已經是一對了,你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我們都能理解,可不許你們就此看輕朗月……”
“噗嗤……”槿璽聽著蕭馭非常嚴肅的表白兼警告,一時憋不住笑,“抱歉,我不是在笑你們,實在是……那個……我問下,你們倆,到底誰是壹號啊?按理說,朗月年歲比你大,他是壹號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