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就他國子監的那些人,即便是沒有朱椿他們也沒一個能走仕途當官的。
凡是有志於科舉之人要不是自己自學的,要不乾脆拜到了職大那裡了。
反正職大不僅對貧寒子弟免收束脩,而且其他學生收的都不是很高的的,就當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溫書了。
等到朱允熥的一大堆都說完之後,朱標這才笑呵呵道:“行了吧,你把國子監生源都搶了讓人家發洩幾句又何妨?”
朱允熥一路走來也不是沒人彈劾過他,他要是真的在意這些活都沒法活了。
況且,這次彈劾的又不是他,他就更不用在意了。
“別說這些了,先把清丈之事做了。”
朱允熥應下正準備離開,朱標很快又喊住了他,道:“你先等等。”
“在你皇爺爺跟前別瞎說,你鐵路修好了還這要帶你皇爺爺去北平不成,就你皇爺爺的身體條件能經i得起那麼遠的顛簸嗎?”
朱標關切老朱和老朱疼愛他也差不多,輾轉數千裡的路程,朱標又怎能放心得了。
當著老朱的面不好說什麼,背過了老朱肯定要再斥責的。
他關切老朱並不比朱標少,而且他壓根就不是個夢郎之人,若非有那個把握又怎會和老朱去說。
萬一到時候不能成行了,那豈不讓老朱苦惱嗎?
“兒子也考慮了。”
“就像兒子所說的那個情況,等到了清明北平的氣候也漸漸的變好。”
“至於路上那就不用擔心了,鐵路比船還平穩。而且還沒有船上那種海風等問題,只要走的慢一下在車上住上幾日就到了。”
“大明有今日這種局面皇爺爺殫精竭慮付出了不少,讓皇爺爺親眼看看大明的變化,讓皇爺爺知道這一生的辛勞值了也挺好。”
若是有希望能出去的話,朱標當然希望讓老朱到處走走。
說到底,朱標擔心的還是朱允熥的車。
“放心吧,父親!”
“火車比汽車穩當多了,讓皇爺爺沿途看看大明的風景,也能讓皇爺爺放鬆一下。”
朱允熥既然三番五次保證沒問題,朱標也沒再擔心那些沒必要的問題了。
“行了,你忙吧。”
之後的幾日,朱允熥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額外增設的清丈班之上了。
這個班開始的時候有好幾百人,階段性淘汰之中只剩下了一百人左右了。
這些人可都是清丈的骨幹,他們瞭解清丈的所有問題。
清丈只要一經開始,只要派遣些助手給他們馬上就能全面展開了。
朱允熥每次過來也不怎麼露頭,只在外面看看他們的課程進行到哪裡便悄悄離開。
他們短時間要學會的東西很多,課程本來就已經很緊張了,因為他的出現再走上一頓虛禮可太耽誤事兒了。
朱標都在屢次催促清丈事宜了,可見這個事情真的是刻不容緩了。
數日之後,徐汝匯到達。
朱允熥親自出迎,把他接進了宮。
像徐汝匯這樣的人他最需要的就是面子,只有先把面子給足了他,他才能痛痛快快的把事辦了是的。
就這種人的性格,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尊卑上下,他要是不舒服了,別人也不能舒服了的。
“徐先生,一路辛苦了。”
朱允熥對徐汝匯一直都是以先生相稱的,哪怕後來徐汝匯有了官職,朱允熥也仍還以此相稱。
“船上一直都睡覺了,有什麼可辛苦的。”
他不就是客氣一下,他就不能也客氣客氣嗎?
朱允熥笑了笑,很快道:“父親知道徐先生今日至京特意空出了時間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