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豁然開朗了很多。”
“殿下,臣還能去職大學習嗎?”
夏元吉前段時間和文官走的近了之後,自動放棄了去職大的學習的事情。
不是他不願意去,是他不好意思了。
朱允熥笑了笑,道:“職大的學問是供天下人學習的,任何人任何時候都可以去學習。”
除卻職大資深學生外,在外面還安排了供外門學生學習的地方。
“謝殿下!”
夏元吉領命道謝後離開,翻閱奏章的朱標這才抬起了頭來。
望著夏元吉離去的背影,道:“當年你皇爺爺把夏元吉從太學中選出來,就是因為他踏實認真,且不喜歡拉幫結派。”
“最近和文官走的近了些雖說情有可原,但本身還是需要加以磨鍊的,但不可否認的確是個做大司徒的人才。”
“把你職大的那些知識以合適的方法傾囊相授,將來或許就是你的一大助力。”
歷史上,朱棣即位之後便把算是有擁立之功的夏元吉提拔成了戶部尚書,之後朱棣下西洋徵漠北編撰《永樂大典》的錢糧都由夏元吉在負責。
光從這一點看,便知夏元吉是個人才了。
加之,老朱和朱標兩人都予以讚賞,那就更不能荒廢了。
“兒子明白。”
數日時間,相安無事。
夏元吉聽了朱允熥的那一番分析後,在私下對一些有所懷疑的言論加以解釋。
加之銀行湊建初期他們都表示了贊成,對目前出現的這一情況倒也沒那麼快打自己臉。
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京中幾家大戶先後失竊,藏在家裡的大額金銀幾乎是一夜之間全都不翼而飛。
幾家報到應天府,應天府又報到了刑部。
刑部尚書暴昭接到公文,先去見了朱標。
幾家加起來的錢大概有好幾萬兩,這可並並不是個小數目。
而且事情剛一曝出來後,在朝臣中便掀起了些沒理由的懷疑。
說朱允熥是為了讓大戶把錢往銀行存,才派人偷走了他們的銀子。
暴昭把現場勘查的情況大致呈稟後,又道:“陛下,那幾家大戶相繼幾天時間告到了應天府衙門,城中百姓人心惶惶的,都說京中出了江洋大盜了。”
說這些的時候,暴昭還時不時的往朱允熥身上瞥去。
然而,朱允熥翻閱著手中的奏章,對暴昭說的這些他壓根就充耳不聞。
這幾天去銀行存錢的人陡然增多,朱允熥早就從於廣勇那兒聽到了些風聲。
那些人咋想的,他會幹這事兒嗎?
朱標衝著暴昭的眼神,在朱允熥身上做了短暫的停留,道:“盜竊風氣不可漲,不說是數萬兩,就是幾文錢也不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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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尚書你先回去,孤會安排明旨召有司各衙門連同調查的。”
遣走了暴昭後,朱標臉色變了變,往朱允熥身上一瞅,冷聲道:“站起來。”
朱標並不是個拖泥帶水之人,他完全可以當著暴昭的面就可以把這些事情安排下去。
非要把暴昭遣走,然後再下令有司,不用想這也是有話又問他了。
朱允熥起身站起,道:“父親不是為這個事情是兒子做的吧?”
“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兒子哪會這麼傻,明知道直接受益人是兒子,哪還會再做這個事情,這不是誠心讓人懷疑嗎?”
朱允熥問心無愧的自辯,讓朱標臉色稍稍緩和了不少。
“既不是你做的,那就得儘早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時間拖得越長外面那些不利於你的流言就會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