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是我侄女,可是你也知道我做人是公私分明的。請孫師傅幫忙可以,但是解石的費用,你還是要支付一下的。”宮南美微笑著提醒。
“這是當然,但是姑姑,如果解出來了玉料,到時我也是可以不賣給公司的哦。”宮靜懿笑了笑,她突然想到了於立飛解出來的那塊冰糯種,心底突然沒來由的產生了一股強大的自信。
“靜懿,姑姑是因為要執行公司的規定,你可不能跟姑姑生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規矩,都是你爸制定的。”宮南美佯裝不滿的說。
第二天,於立飛幫她挑的那批一百零三塊毛料,終於到了香港宮氏珠寶公司。一到公司,宮南天跟宮南美,不約而同的到了公司的毛料倉庫。所有宮氏珠寶的毛料,都在倉庫裡先解石,取出玉料之後,再運到設計部門。
宮南天和宮南美,都想親眼看看,這批毛料到底會垮到什麼程度。宮靜懿欽點孫國舉,在宮南天和宮南美的催促下,他把第一塊卸下來的毛料搬到了解石機上。固定好之後,對著中間就是一切下去。
“垮了!”宮南天等孫國舉切下去之後,馬上幸災樂禍的嘆息著說。毛料從中間一切為二,裡面都是灰白的一片,不用看,就知道垮得不能再垮。
“靜懿,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去瑞麗了。”宮南美嘆了口氣,不無遺憾的說道。
“你去瑞麗幹什麼?”宮南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訝的問。
“去給靜懿挑毛料啊,這樣的毛料還要付百分之三十的報酬,是個人都會做。咱們宮氏珠寶的錢也太好賺了吧?兩千萬的毛料,要是能解出六百萬玉料,就算是撞大運了。”宮南美冷嘲熱諷的說。
“換一塊吧。”孫國舉也覺得沒有再切的必要,他剛才只是隨便挑了塊毛料,畫線的時候才發現,毛料的表現並不太好。第一塊毛料就切垮,讓他也覺得不好意思。
“換一塊也不過如此!”宮南美冷冷的說。
“姑姑,這批毛料好像是我自己的吧?”宮靜懿淡淡的說道。
她走到這堆毛料旁邊,這些毛料都有編號,每塊毛料前面都有個英文,說明當初在溫克卡那屬於哪個區。她挑了塊有蟒帶帶松花的帶a編號的毛料,讓孫國舉搬到解石機上,親自畫了根線,沿著蟒帶一刀切下去。
“見綠了!”孫國舉切到一半的時候,給鋸片加水的時候,興奮的喊道。
“漲了?”宮南天有些不敢置信,他不相信宮靜懿還會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別人不但狠賺了她六百萬,而且這兩千萬的毛料,恐怕大分部都是磚頭料。
“金絲種!正綠!”孫國舉把整塊毛料都切開之後,倒了點水在切面,馬上篤定的說。
孫國舉是宮氏珠寶的首席玉石專家,對他的話,別人自然不會懷疑。況且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孫國舉說的真假。
“孫師傅,這塊玉料讓別人取吧,麻煩你一塊一塊的解吧。”宮靜懿見了這塊金絲種,心中大定。從切面看,金絲種的水頭較足,最重要的是個頭大,至少能取出三十公斤的量子,光是這塊毛料,至少就能值六十萬以上。這一百塊毛料,只要有五十塊能有這樣的水平,她就不用擔心再虧了。
解出一塊金絲種,孫國舉也有了信心,他隨手又搬了一塊毛料。看到沒有蟒帶只有癬,就順著癬的邊緣切了下去。這塊又垮了,裡面雖然有綠,但卻取不了料。
“三塊解垮兩塊,靜懿,你還不如自己買毛料。”宮南美嘆了口氣,說道。
“我在瑞麗的時候相信他,現在依然相信他。”宮靜懿笑了笑,堅定的說。
“女人可不能輕易相信男人。”宮南美搖了搖頭,這可是她有著親身體驗的經驗之談。
連續解了二十塊毛料,賭漲的只有五塊。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