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臣妹與無關緊要之人在一起,那才不是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說的多了,李承鈺都快不認識安分守己這個詞了。
“朕是無關緊要的人?”
溫時歡笑,“皇兄,若是正經說起來,皇兄這樣的,連外室都算不上,皇兄別鬧到駙馬面前。”
李承鈺道,“外室?”
“就是在外面養著的人,皇兄不知道這個?”溫時歡解釋。
“知道。”李承鈺說,“只是,外室是主家養著的,你呢?你都是朕養著的。”
溫時歡輕輕笑了笑,“皇兄說什麼胡話,臣妹明明是天下百姓養著的,怎麼能是皇兄養著的。”
“臣妹受人民養著,自然要多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讓他們的生活更好,臣妹打算銘城的賦稅少一些。”
李承鈺腦子轉了一圈,點了頭。
“既然駙馬與你是安分守己,那,你便不必安分守己了。”
溫時歡笑出了聲,“皇兄這是想……”
溫時歡沒有說完,只是語氣輕飄飄的,帶著些其他的意味。
李承鈺並沒有說其他的,他拉住溫時歡的衣袖,他輕輕道,“可以。”
溫時歡笑,“可以什麼?”
李承鈺道,“你們昨日如何睡得?”
“朕也可以。”
“閨房趣事,皇兄都要問嗎?”溫時歡挑眉。
“閨房趣事兒,你倒是得趣兒了?”李承鈺說。
“畢竟他伺候的很好。”
“你喜歡的東西倒是雜。”李承鈺說,“上次,他用獸耳引誘你,這次呢?”
溫時歡腦中閃過一個點子,“皇兄見過小倌兒嗎?”
“臣妹曾經見過,臣妹喜歡那樣兒的,伏低做小,惹人愛憐。”
“皇兄太過粗暴了,臣妹與皇兄在一起,得不到趣兒。”
李承鈺微微蹙眉,“你胡說。”
溫時歡看他,“皇兄是不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李承鈺說,“你明明對朕說過,很喜歡朕的身子。”
溫時歡笑了,“上次臣妹就與皇兄說過,床上的話不可信。”
李承鈺道,“床下你也說了。”
溫時歡反駁,“證據呢?”
李承鈺突然就笑了,“那下次,朕寫下來,將你說的話,都寫下來。”
溫時歡饒有興致,“那臣妹期待一下。”
李承鈺道,“得趣兒,那朕好好學一學。”
李承鈺站起身,將衣衫慢慢解開。
一層又一層,像是在扒洋蔥。
每一下,都是在勾引著溫時歡。
溫時歡眼眸慢慢向下,“皇兄是在引誘臣妹嗎?”
似乎是擔心李承鈺沒有聽見,溫時歡又俯身在他耳邊說道,“陛下是故意引誘我嗎?”
李承鈺手指微頓,“明明是讓你看看,你上次咬都印記都在。”
溫時歡笑了,“皇兄想脫,臣妹卻不敢看呢。”
“畢竟,白日宣淫實在是不好。”溫時歡說的是正義凜然。
李承鈺抓住她的手,“朕記得你很喜歡。”
溫時歡嘴硬,“還行,不如駙馬。”
“是嗎?”李承鈺道,“那你的手可以放開了。”
溫時歡抓了一把迅速收回手,“一般般。”
“一般?”李承鈺看著她,“比起蕭懿呢?”
“他也能讓你感受到不同的趣兒嗎?”
“他能隨時隨地知道你哪裡最舒服嗎?”
“他只會幾個花樣罷了。”
溫時歡道,“駙馬會的花樣,陛下可不會,駙馬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