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昌掙脫掉衣袖,恨恨地道:“呸!我可沒空聽你的廢話。”
“請聽我說,西北鏢局早有提防,如臨大敵,戒備森嚴,何必輕生涉險?”
“閉上你的咀!我走了,不可聲張,不然……”
“蔡壯士,去不得,天色不早了,何必急在旦夕?唉!看壯士堂堂一表,英華照人,怎會淪入偷劫而成為惡徒?一步錯身敗名裂,怎不惜哉?也許你意氣用事走上邪路,還用來得及回頭。我這盒首飾不多,但變賣後可換三百兩黃金,何必冒險,拿去吧,今後……”
文昌聽了一怔,閃電似的掠出窗外,在門外,他聽見了玉英發出一聲深長的絕望嘆息。
這一聲嘆息,叫他心中突的一震,倏然止步,回身輕輕拉開房門,重又進入內室:“謝謝你的關懷好意,施姑娘,打擾了,祝福你。”說完,掩上門循著原路出窗。
他的心很亂,施姑娘那真誠勸告的清麗臉容,在他面前,不住幻動,她的溫柔之情,深深地印入他的內心深處。
施玉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