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久前在鎮東鬧事的朋友麼?黑衣騎土再問。
“小可並未在鎮東鬧事,老兄,你認錯人了。”
“你不承錯?”
“笑話。”文昌不耐地答,又道:“尊駕咄咄逼人,豈有此理?硬將不相干的事往在下頭上裁,怪事。”
“咦!你小子倒兇哩。”黑衣騎士怪叫。
文昌舉步便走,一面道:“咱們素昧平生,尊駕這種問話的態度太過狂傲無禮。”
黑衣騎士哼了一聲,滑下鞍橋,擋住了去路,不等同伴出聲喝止,拳出如風,壁面來一記“黑虎偷心”兇猛地向文昌進攻。
文昌在對方滑下鞍時己留了神,拳風唬唬襲到。會者不忙、忙著不會,他不慌不忙向右一閃,左手抬出“纏絲手”刁塔對方的脈門,一聲冷哼,右拳急出“電閃雷鳴”三下短衝拳兇猛無比,攻向對方腰脅要害。
黑衣騎士十分了得,右拳急收,躲過“纏絲手”左掌下削,“撲”一聲格開文昌攻到的鐵拳,一面叫:“這小子扎手……哎……”
他防得了文昌的右拳,沒料到文昌的左手乘勢攻入,“砰”一聲暴響,右頰捱了一記重擊,只打得他眼前星斗滿天,向左後方踉蹌暴退。
另一名大漢飛躍而下,一面叫:“住手!聽在下……”
相打無好拳,雙方交接迅捷無比,如果沒有人倒下,誰也不肯放鬆。文呂見對方背上有劍,怎肯讓他拔出拼命?一拳得手,如影附形衝上,下手不留情,拳出如電閃,“砰砰砰”三聲暴響,三拳皆中,只打得大漢嗯嗯叫,最後一拳擊中大漢的左耳門,向右倒下了,砰一聲,象倒了一度山,口中鮮血外流,爬不起來了。
另一名大漢叫聲未落,同伴已到了,正好撲到文昌的身後,立即一掌拍向文昌的背心,掌力十分渾厚,而且掌風直迫內腑。
文昌知道高手到了,人乘勢向下僕,虎腰一扭,在著地的剎那間,翻轉了身軀,雙腳急旋、疾逾電閃,展開兇猛的反擊。
大漢猝不及防,反應沒有文昌快,“噗噗”兩聲閃響,文昌的左腳後跟擊中大漢的左膝外關節,右腳尖似乎在同一瞬間,擊中大漢的左脅。
“哎……喲!”大漢叫,向右衝倒。
這項腳的力道不輕,未練內功氣功的高手,絕難禁受,大漢不是鋼筋鐵骨,怎能不倒?
文昌虎跳而起,冷冷地道:“三拳兩腳小意思,讓你們好好記著,免得下次上大當。”
被拳擊倒的大漢掙扎著爬起,拔出長劍含糊地叫:“小輩,你膽大包天,敢向灞橋楊家寨挑勢,留下名號,抓住了你管叫你生死兩難。”
灞橋鎮方向,蹄聲漸近。
文昌不知楊家寨是何來路,一面退一面道:“老兄,你先動手,你怪誰?放下你的劍,劍嚇不了人,說不定你是因拔劍而枉送性命……”
“呔!”大漢怒叫,衝上連揮兩劍;
劍是好劍,寒氣逼人,大漢的力道也並不因受傷而減得多,如被揮中準死無疑。
文昌火起,對方竟然想要他的命哩!退了丈餘避了兩劍,乘大漢第二劍餘勢末盡收發兩難的剎那間,靴尖一跳,一陣碎雪射向大漢的臉面,人如瘋風捲入,右手一抬,各開大漢持劍的右手,“叭”一聲暴響,一掌拍中大漢的臉面,眼鼻口鮮血沁出,大漢的抵抗力完全消失。
一不做二不休,乘勢收掌托住大漢的右腋窩,大旋身向前拱身,喝聲“滾你孃的蛋”!
大漢被扔出三丈外,劍已脫手“砰”一聲除了個手腳朝天,“喂”了一聲扭動了兩次,昏厥了。
被踢倒的大漢傷勢沉重,半躺在地上虛脫地叫;“你……你好大膽,敢和楊家寨鬧場的人,定……定是黑道惡寇。留……留下名號……名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