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趙禮輝去菜市場轉了一圈,買了點海帶回家,家裡還有臘豬腳,但今天中午和晚上都要去孫記文家吃席,所以只能過兩天再燉豬腳了。
廖國光以身體不適,而且有忌口為由沒去孫家。
趙禮輝一家都去了。
出發前,趙禮輝低聲問廖國光,“要收尾了嗎?”
“嗯,”廖國光這幾天的心情非常好。
今天鞏先陽同樣在家休息。
孫家吃席,同住一條巷子,他當然也要去的。
可鞏嬸子卻不願意去,“我就在家。”
“那個春桃要來找你?”
“你怎麼知道春桃?”
鞏嬸子嚇一跳,“她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和她交朋友,你放心,我沒對她動手動腳,不然她也不會來我們家了。”
鞏先陽在這方面還是相信弟弟的,“記住我說的話,你活兒不行,上了也是自取其辱,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你。”
“你走!”
鞏嬸子惱羞成怒,一把將堂屋門關上。
她轉過身見鞏雪蕾站在飯桌邊上,立馬對其橫眉豎眼起來。
“待會兒你春桃姨過來,要是送你什麼東西,你要和前幾次一樣,全部拿出來交給我!”
鞏雪蕾點頭。
“要是你敢私自藏什麼,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鞏嬸子威脅後又道,“她和她繼女的關係不好,你就多跟她說說話,告訴她像你這個年紀的姑娘都喜歡什麼東西,她高興了,我也會高興的。”
“我知道了,娘。”
鞏雪蕾再次點頭。
不想鞏嬸子盯著她看了看,然後忽然走到她跟前。
鞏雪蕾竭力讓自己不要後退,抬起頭怯生生地望著她。
鞏嬸子的視線落在她的胸前。
鞏雪蕾背在身後的手緊了緊。
“怎麼看都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鞏嬸子有些失望地別過頭,“以後多吃點飯。”
聽出她言外之意的鞏雪蕾低聲應著,心裡卻恨極了對方。
春桃很快就提著東西來了,鞏嬸子笑盈盈地接過東西,然後遞給身後的鞏雪蕾,接著挽住春桃的胳膊,“你老給她買東西,多破費啊。”
“她幫了我很多,我才知道這麼大的孩子原本想的東西,和我那個時候是不一樣的,”春桃抿嘴一笑,盡顯風情,鞏嬸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還帶了點果酒,咱們喝一杯?”
“好啊。”
鞏嬸子點頭。
接到春桃眼色的鞏雪蕾小聲道,“娘,爹說不能喝酒。”
“你男人管得這麼嚴啊?”
春桃驚呼。
“沒有的事兒,”鞏嬸子立馬瞪了鞏雪蕾一眼,“喝,我陪你喝,你先坐著,我去炒兩盤下酒菜。”
“好。”
等鞏嬸子去灶房後,鞏雪蕾把找到的東西交給春桃,春桃接過手來到雞圈這邊,對著趙家牆頭輕輕一拋,早就在那邊站著的廖愛國立馬把那個小包袱接住。
鞏雪蕾定定地看著春桃的動作,趙家?
想到總是對自己溫和有禮的趙禮輝,鞏雪蕾垂下眼。
他是個好人。
趙禮輝他們到了孫家後,趙禮輝環視了一週,然後跟葉歸冬他們說了一聲後,走到鞏先陽身旁坐下,“鞏叔,不介意我坐你身旁吧?”
“當然不介意,”鞏先陽露出憨厚的笑,“快坐吧。”
“上次我娘跟嬸子因為雞吵架的事兒,鞏叔別放在心上。”
趙禮輝一邊拿起碗筷,一邊笑道。
“不會,是你嬸子不講道理,我上次就說過她了,那隻公雞最近你們沒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