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菜上齊了,鞏先陽也開始吃飯。
“對,看來你們關得很好。”
“關著不行,它太皮了,所以為了不打攪大家,我們還是把它殺來吃了,肉質不錯,畢竟養了兩年,”鞏先陽說。
“原來如此,”趙禮輝夾菜吃。
嗯,今兒孫家的席面辦得確實不錯,四葷六素,還有兩個湯,湊了十二道菜。
“兩年的雞,燉出來的湯一定好喝。”
鞏先陽掃了他一眼,“確實很鮮美。”
趙禮輝笑了笑,繼續跟他搭話。
二人吃過飯,趙禮輝熱絡地把人拉到一旁坐著,一邊嗑陳萬生髮過來的花生,一邊聊天。
陳萬生和孫寶珠也過來幫忙了,二人都是請假,這也是為了緩和兩邊的關係,畢竟上次陳母鬧出來那點事確實不對。
廖國光叮囑過趙禮輝,要是能想辦法拖住鞏先陽,就把人拖住。
所以趙禮輝竭盡所能地和對方東拉西扯地聊著。
“你年紀輕輕就是機械廠的三級技術工,前途大好啊,”鞏先陽笑看著趙禮輝,“我年輕的時候,但凡有你一分的本事,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個幹雜工的。”
“鞏叔太誇獎了。”
趙禮輝覺得嘴巴都快聊起皮了,也不知道廖國光那裡怎麼樣。
春桃帶過來的並不是一般的酒,而是烈酒。
鞏嬸子很少喝酒,不懂酒,酒量也不行。
她很快就喝糊塗了。
春桃說要跟她玩遊戲,先把人眼睛矇住,然後再把人捆在柱子上。
“我們來說秘密好不好?你說一個秘密,我說一個秘密,誰的秘密大,誰就贏了,你要是贏了,我就親你一口。”
“好……嗝好!”
鞏嬸子刻意壓著的嗓子,現在完全成了中年男人的聲音。
鞏雪蕾捂住嘴躲在牆角,在聽到腳步聲後,她扭頭一看,只見從院子外進來了二十個多個高壯的男人,這些人走路很輕,鞏嬸子根本沒有察覺到。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和趙家做客那位表叔身形相似的男人,但是他們長得完全不一樣。
鞏雪蕾多看了對方兩眼。
在鞏嬸子和春桃玩遊戲的時候,他們身邊只留下廖愛國和三個記錄他們談話的人,其餘人在鞏家一寸一寸地搜查起來。
“你又輸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就沒有更大的秘密了?”
春桃聽鞏嬸子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接到廖國光的示意後,立馬道。
“哥、哥哥不讓、不讓說。”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被你哥哥管著,”春桃將手輕輕放在她的臉上輕撫了一下,聲音更加柔和,“你說一些大秘密,我就親你。”
“真的親我嗎?可、可不可以現在嗝就親我。”
鞏嬸子呼吸加重。
廖愛國一揮手,鞏雪蕾就看到站在他左手邊的黑臉男人面無表情地上前,在鞏嬸子臉上親了一下。
“我親了,你可要快點說,男人,就應該遵守諾言。”
“我、我殺過兩個人,我和哥哥殺過兩個人……”
他們殺人的原因很簡單,養母的孃家人覺得養沒血緣關係的他們,以後靠不住,所以要給養母重新送兩個沾親帶故,家裡又養不起的孩子過來。
養父和養母在房間裡低聲商量,第二天要把他和哥哥送回去。
“……我的力氣很大,哥哥敲暈了他們,我、我擰斷了他們的脖子嗝……”
“只是擰斷了脖子嗎?”
春桃忍著寒意,繼續柔聲問道。
角落裡的鞏雪蕾已經聽麻了。
她知道兩個養父不是好人,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