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護車。
陸雪漫昏昏沉沉,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洞,無論她怎麼呼喊,都發不出任何聲音,就這麼一直往下掉。
撲通地一聲,她終於落了地。
她猛的張開眼睛,驚慌失措的四下打量,直到看到伏在床頭的俊臉,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
稍稍一動,就警醒了熟睡的男人。
看到她晶亮的眼睛,權慕天眼中閃過一抹異彩,“醒了……”
“你找到我的?”
“是周邁。”
“怎麼會是他?”
“他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昏過去了。”
“那霍心怡呢?”
“她沒事。”眸光一黯,他轉移了話題,拿過水杯,把吸管遞到她嘴邊,“醫生說,你要多補充水分。”
昨晚七點,霍心怡調好針孔攝像頭就想離開,但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陸雪漫攔住。
“你……你……”
不可思議的盯著她,霍心怡愣住了。
她被手考鎖住,還中了乙醚,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兒?
晃了晃手裡的小皮鞭,她嘴角勾起得意的壞笑,一步步向對方靠近。
“首先,我是個法醫,受過專業訓練,普通的麻醉劑對我沒用。其次,我是個警察,只要幾秒鐘就能開啟真手考,這種贗品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被逼的步步後退,霍心怡的心都縮成了一團,“嫂子,你,你想幹什麼?”
現在知道我是她嫂子,你早幹什麼去了?
“這個問題該由我來問你。我美豔動人的小姑子,你讓人把我弄到這裡來,又給我穿成這樣,有什麼企圖?”
被戳穿了陰謀,她硬著頭皮狡辯,“誰說是我把你弄來的?”
“親愛的小姑子,不合作可是要吃苦頭的。”
陸雪漫笑得人畜無害,卻突然出手。
一隻手抓住對反的頭髮,另一隻手輕輕一扭,小皮鞭就在纏上她的手腕,順便打了個死結。
霍心怡也不是吃素的,拼了命的掙扎,可她雙手不能動,張口想喊,就被堵住了嘴。
“這結釦是我在慕尼黑的時候學的,據說是美國遊騎兵營專門用來套狼的。聽教官們說,這種結釦越受力就越勒的越緊,不想吃苦頭,你就老實點兒!”
說完,對著她的屁股踹了一腳,陸雪漫把人扔上大床,考在了床頭。
“等我換完衣服,咱們再慢慢聊!”
拿了自己的衣服走進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她手裡多了一堆東西。
“剛才你把我看光光,現在輪到我了。這裡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你想先嚐哪一個?鎖具、蠟油,還是按摩珠?要不,讓你嚐嚐捆綁遊戲?”
“嗯嗯嗯嗯……”
霍心怡盯著掛鐘上的攝像頭,一臉驚悚,不住搖頭晃腦。
不屑地擺了擺手,陸雪漫故意讓開機位,讓她完全暴露在攝像頭之下,不緊不慢的開始給她換衣服。
“我知道你在這兒安了針孔攝像頭。這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拍的又不是我!等我把底板拿回去,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呢!”
陸雪漫,你太惡毒了!
她不住的往後縮,可背後就是牆,根本無處可躲。
“其實呢,我清楚你想讓你哥看什麼,可惜你們搞錯了物件。下次動手之前,一定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千萬別像今天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
然而,麻癢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舒服,原本只是一點,卻瞬間連成了一片。
等她把霍心怡打扮成芭比娃娃,才發現放在床頭的不是絹花,而是帶著露珠的鮮花。
哎呦我去,這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