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窒息……
很快她便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然而,權家人聽到的卻是截然相反的另外一個版本。
按照霍心怡的描述,陸雪漫收買了貨運司機孫洋,利用送貨的便利摸進邱子峰的別墅,用乙醚把她迷暈,然後綁在床頭。
本來做完這一切她打算一走了之,卻因為花粉過敏昏了過去。
權慕天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假話,陸雪漫根本不知道邱子峰會在今天辦派對,而且她也沒有時間買通貨運司機。
這是隻有熟悉邱子峰的人,才有可能辦到的。
而這恰恰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卻是霍心怡動動手指就能做到的。
可權國秀並不這麼認為。
陸雪漫是個藉著緋聞上頭條的女人,她能騙得了權慕天,足以說明她的城府有多深。
女兒只是貪玩,從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為此,他們直接鬧到了權振霆那裡。
老爺子縱橫商海幾十年,看人一向很準,當然清楚誰在說謊,可無論真相如何,他們都是權家的人。
在家裡爭個你死我活,有意思嗎?
“慕天,你先回醫院照顧漫漫,其他的事我會處理。”
“是。”
外公對他們的話不予置否。
儘管權慕天覺得老爺子偏袒母親和妹妹,可他更加擔心陸雪漫,便急匆匆趕回了醫院。
兒子一走,權國秀不幹了。
“爸,事情還沒弄清楚,你為什麼讓他走?”
輕輕嘆了口氣,權振霆緩緩說道,“心怡說是漫漫設計陷害她,可現在躺在醫院的是誰?國秀,不管這件事誰對誰錯,你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委屈的抹著眼淚,霍心怡低聲嘟囔,“外公,我怎麼敢在您面前撒謊?您要是不相信,有監控錄影可以作證。”
冷冷一笑,他反問道,“有人會笨到錄下自己的犯罪證據,然後把自己弄進醫院?”
權振霆看過陸雪漫的成績單,在醫科大學和警官學校,甚至在慕尼黑警官學院。她每一門都是滿分,成績好的像是作了弊。
別人下棋是算著贏,她卻盤算著該怎麼輸。
可在棋盤上,輸比贏更難。
所以,他絕不相信陸雪漫會笨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擰著眉心,權國秀真的怒了,十分不悅的反駁道,“爸,你也太偏心了!”
“沒有人不偏心。你不偏袒自己的兒子,只顧霍家的孩子,我可以不怪你。但慕天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應該清楚他在我心裡的分量!”
冷了女兒一眼,權振霆第一次覺得女兒已經無可救藥。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要將心比心。你現在的做法只能把他推得更遠。我告訴你,那個人已經在海都定居了。”
“你說什麼?!”權國秀抖了一下,幾乎咬破了下唇。
看著眼前兩個女人,老爺子的胸口像壓了塊石頭,這個家裡除了權慕天,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鬧了一整夜,我想睡個安生覺。剩下的事兒等漫漫醒了再說,你們先回去吧。”
“爸!”
“外公……”
“出去!”
一聲低沉的怒喝嚇得蘇伯一縮脖子,權國秀只好拉著女兒走了。
走出書房,霍心怡總覺得外公不相信她的話,生怕事情敗露,便哭著說道。
“媽,我都冤死了。你可要為我爭口氣,不能便宜了那個女人!要不是她花粉過敏,我就……就……”
“放心,媽一定會給你討個公道。”
讓司機送女兒回去,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