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他的心的事情。
違背心,卻不得不做,這種矛盾感一直在他的心中持續著,纏繞著,一直到了光流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默默的嘆口氣,他終究是日向寧次,日向分家的人,心向著木葉的忍者。放下心中的天平,他決定按照命運的指示,執行那個監督光流的任務。
他清楚得知道,謊言總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他也幻想過無數次光流知道了真相之後的表現,是震驚、是憤怒還是不敢相信?只不過,他唯獨沒有想過,光流居然會完全不在意。
不在意,是不是可以表示光流其實並不重視他?
聯想起佐助說過的,光流是因為鼬的欺騙才傷心的帶著君白二人消失的,他開始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是用怎樣的心情來面對這件事情才是正確的了。光流的完全不在意他,但光流卻會因為鼬的背叛而當場消失不見,他和鼬真的在光流的心裡,相差了這麼多麼?
雖然寧次現在的心中是一團亂麻,但是身為上忍該有的警覺性卻還是絲毫不減,感覺到身後不遠處有人的瞬間,右手就條件反射的帶起忍具包裡的手裡劍刷的一下朝著來人甩射了出去,叮的一聲,是來者早有防備隔擋下了寧次的攻擊。
“寧次,你還是這麼警覺啊。”漸漸再月光下現出身形的,是一個同樣身著白衣的黑髮少年,半暢的衣襟和朝天的碎髮張現了少年的不羈,只是見到寧次時的那種打趣的口氣,在看到了寧次對面的白時,變成了震驚,隨後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喃喃道,“白……?”
“嗯,很久不見呢,佐助君。”白向著佐助微笑,依舊看上去溫和如常。
原本只是來尋找寧次的佐助,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看到白,不過只是稍稍的楞了一下他就回過神來,微微睜大了眼睛略帶期望似的看著白問道,“白,你在這裡的話,那光流……光流呢?”
“佐助君……”白微微低下頭,使原本溫和的表情藏進了陰影裡,聲音有些凝重似的。
原本明亮的月光似乎被雲掩蓋住了,霧濛濛的一片白光被遮暗了很多,白抬起頭來,佐助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白的聲音卻是輕輕巧巧,好像一根針掉落在他的心上一樣。
白說,“佐助君,我想,光流他應該不需要一個盲目戀兄的人來多管閒事。”
隱約窺見的真相
“你是什麼意思?”白明顯的敵意引起了佐助的反感,雖然他也知道,之前自己不分青紅皂白,一看雙方對立就立刻站在鼬那邊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妥,但是他的驕傲卻不允許這種指責性的語言由白的口中說出。
“我的意思,佐助君難道聽不明白嗎?”白原本心中就因為擔心光流而有些不安的,現下這種不安完全的轉化成了怒氣。雖然他已經想通認為去光流的世界沒什麼不好,但是論起源頭逼光流離開這個世界的,卻還是宇智波家的這對兄弟。不道歉懺悔也就算了,現在宇智波佐助居然還一副,我完全沒有做錯你不該指責我的語氣,令白一向溫和的面容也不由變得冷冽了起來。
在話頭上佔不了便宜,佐助知道自己辯不過白,但是心中那口逆反的氣卻怎麼也順不下去。臉色不好的眯起眼,卻怎麼也掩蓋不住由於心情過於激動,以至於自動轉化的寫輪眼,三輪勾玉在血眸中飛快的運轉,讓周圍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濃縮了起來。
白看著佐助開放了寫輪眼,一向平和的內心現下起伏很大。好,很好,到現在還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是嗎?說不過就想開打是嗎?那我奉陪到底!
右腳輕輕一跺,空氣中應聲顯現出十幾把鋒利的冰千本,尖端全部指向了佐助,看樣子似乎只要白一聲令下,這些千本就會毫不猶豫的發射出去。
“夠了!你們當我不存在嗎?”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