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後者心領神會。
如果有人問,為什麼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幹嘛,我只會回一句:“無它,唯熟而。”
李陽抱著個籃球衝的比我們還快,剛一出教室門,他的背影就消失在教學樓的拐角。
“跑那麼快?”
本以為我和楊樹算快的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們還勇猛。
“你們看到李陽沒?”劉洋從我們身後出現。
“他?剛跑沒影兒了。”我回答道。
“他拿著球沒?”
我回憶著:“籃球?”
“昂。”
“我看他抱了個球,至於是啥就不知道了。”見我記憶偏差,楊樹便回道。
“ok,謝了。”
說著劉洋就向著李陽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才是高中啊,哪兒像我們天天跟鹹魚一樣?”我忽地感嘆一句。
楊樹不屑地瞅我一眼,“鹹魚怎麼了?鹹魚翻身了你知道是什麼嗎?”
“一條翻身的鹹魚。”我淡淡回道:“哥們,你這個梗有點無聊了。”
“nonono,鹹魚翻身了就是一條鮮活的魚。”
“鮮活的魚價值可比鹹魚大多了。”
我疑問:“你從哪兒聽來的?”怎麼覺得這話是句屁話呢?
“是一位著名哲學家麥斯奧夫說的。”
“有這個嗎?”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英語差成這樣嗎?”楊樹戲謔道。
“?”
默唸兩遍後,我反應了過來,“我自己?”
楊樹賤兮兮地點頭。
“果然是屁話。”我冷哼一聲。
“啥意思啊?我說的不是真理嗎?”
“你的真理經過實踐檢驗了嗎?”
“那不是正在實踐嗎?”楊樹辯解道:“我倆不就是在實踐嗎?”
“得了吧。”我想了想隨後反駁道:“鹹魚的價值不一定比鮮活的,每人需求不一樣,在:()夏日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