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就是你信中所提到那位強佔你家房契的那位?”縣老爺笑呵呵又問向順兒。
段小樓聞言,即可刀鋒般的目光落在順兒身上,大吼道:“你說我強佔你家房契,昨晚是誰哀求我幫忙的?”
段小樓這下徹底醒悟,這主僕兩人是要陷害她!
心,狠狠一涼。
恩將仇報,平生第一次遇到。
“肅靜~”縣老爺再驚堂木,說出話是一成不不變的和氣:“本官問你,她可是你信中所提之人?”
順兒本就心虛不已,被段小樓接二連三的吼著,嚇的臉蒼白,加上自知誣陷段小樓心生愧意,眼淚不住奪眶而出,低頭啜泣,點頭應道。
縣老爺‘恩’了一聲,又朝段小樓看去:“段小樓,江家小姐說你強佔人家地契,現在本官問你,為何你出現在江家小姐客房,為何裝有房契的錦盒在你手中,為何江家小姐會暈倒?”
段小樓不服道:“當然有!”憤然指向順兒:“是她家小姐拜託我幫她取回房契,事成後去她房裡尋她,錦盒是江凌燕扔給我的,她是自己砸暈過去的,我沒碰她!”
“頭子,她所說可是真的?”縣老爺不緊不慢的問道。
捕快頭子如實道:“回大人,我去的時候江姑娘已經暈倒,錦盒確實在段小樓手中,不過她所說是否屬實,我不敢妄下斷言。”
縣老爺慢吞吞的吃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看著堂下兩人。在他眼中看來,段小樓雖性子急躁難定,可眉宇眸光見多了分坦蕩不懼。反觀那叫順兒的小姑娘,雖說一直哭哭啼啼,感覺柔弱不堪,卻有隱躲心虛之意。
至於那位直接受害人,江姑娘,人已昏厥在客棧修養此刻是做不了證人了。
縣太爺已不是清澈的雙眸姨眯,隱然著幾分凌冽,笑著問道:“順兒姑娘,本官不可偏信你信中所說,你可否再說一次讓本官更加清楚,段小樓是如何強佔你家房契的?”
順兒心虧的身心打顫抖,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江凌燕囑咐的一句話,將禍端引至木雅歌身上。
“大人,這房契是段小樓為了哄的她家娘子開心,要我們小姐賣與她,小姐不肯,她,她便強,強佔。”
“放屁!這房契分明是我···”
段小樓話戛然而止,心底浮起一層寒意。
房契是在老楊那裡奪來的沒錯,但初始是肖俊交予她家娘子轉給江凌燕,可她娘子卻贈與他人,若要整件事講個通透,那娘子名譽可不是毀了。
可若不是不否認,那眼下自己罪責難逃。
段小樓臉色頓時一片慘白,百口莫辯的囹圄讓她無助之極。
此刻已清醒的江凌燕起身為她倒了杯茶,想到段小樓此刻難以辯駁,心裡就一陣陣舒坦,就連口中那味拙劣的茶也跟著甘甜不少。
木雅歌,不是人人都是你手中的提偶,任由你擺佈,今日段小樓官司纏身,必會對你生意不利。
這就是報應不爽。
江凌燕陰測測一笑,再呷一口。
“咚咚。”房門突然響起。
“誰!”
“我。”
柔柔女聲輕盈悅耳,門被無聲推開,瞧定門口盈盈而立之人,江凌燕臉色陡然驚~變。
房門外端然站立,面帶溫和淺笑,眉宇間卻攜帶著一份毫不掩飾的冷峻之人不是木雅歌,又是誰呢?
☆、第43章
“很驚訝?”木雅歌不請而入;指間輕輕劃過桌面;笑吟吟的面容帶著三分挑釁。
江凌燕詫異過後,帶著警戒,平靜的看著她道:“的確。是聽到段小樓傳言回來的嗎?”
木雅歌隨即入坐;為自己倒了杯茶,一連串動作是說不出的熟稔優雅:“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