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公子強擄民女,我們根據線索查到這兒來,這當然是誤會了,不過……還是想請公子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下屬對案子也好有個了結。”
“那舉人是不是白白淨淨的書生模樣?”還不死心,任護成揚眉不屑的質疑。
“是、是,就如任公子形容的一般。”其他兩人諂媚附和。
“這正好,我還想請大人替我未婚妻子主持個公道呢,那個窮酸書生不停騷擾我們,我們已有名分,就算散心賞景時稍微親暱一點應該也不為過,是吧?他們在那兒假以什麼道德、民風之類狗屁倒灶的批判,想找麻煩,想必大人不會如鄉愿般不明事理才對。”
他說得縣令頻頻稱是,未婚夫妻嘛,管那麼多閒事幹嗎,這祁姓舉人一向治禮出了名的,因不曉變通,要求的道德標準僵硬如鐵,常讓鄉民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實在是他的不該了,不知公子的未婚妻……”
“她昨晚受驚了,這麼小的事情,我想以大人的公正廉明不至於還得傳訊我未婚妻子吧?”帽子扣得死死的,任護成說話之餘,猶有餘閒和那堂上想陷害他的老爹勾心鬥角。
只見廳上來客互相對著,猶豫間,任護成再下貼猛藥,“到請喝喜酒時,再以巡撫大人兒媳婦身份拜見諸位,這樣可能較合宜些,否則無論是非曲直,人家總是喜歡臆測蜚語,傳出去,以後對她名聲總是有損。”
“這當然、當然。”巡撫大人的兒媳,身份自然有別,他們獲得共識,起身就先向任穎之道賀,“那不多打擾,屬下們告辭了。”
任穎之對這麼輕鬆被擺平不滿意極了,可是能說什麼呢?
“等等……”
眾人留步,任護成早一步說道:“至於誣告的舉人……”
“這屬下自會給予教訓,不過他功名在身,治罪是不太可能。”縣令會意。
“行了,只須教訓他以後別再惹事。”任護成笑笑,故作寬允。
人走了後,任穎之憤憤譏嘲,“哼!這時候你倒會自承是任家的子孫了。”
“我只說是你的兒子。”一山遠比一山高,有了嶽翠娘當靠山,任穎之很難不被自己的兒子將一軍,“難道不是嗎?這倒要去請教娘了。”
“胡說八道,你少去挑撥。”任穎之不甘不願的抱怨,“媳婦?我何時多了媳婦了,以上壓下,我這官譽早晚都被你給毀了。”
任護成一副“關我何事”的氣人樣,還是文鑑真天生喜歡追尋見解,他代答道:“那位就是楊姑娘,大人媳婦有著落了。”
“哼!”任穎之聽了更不是味道,花好月圓人團圓嗎?翠娘到現在還獨居在外呢,氣煞人!
“是你得了好處,藥箋的事找人去查,為什麼找我?”
哪有人聽到兒子有喜事會不高興的?這家人都不能以常理衡量,魯鶴蔡和文鑑真再次獲得印證。
“如果是我去也行,不過到時我一不留神逮不到薛賓昆時可別後悔——難道你不想娘回來嗎?”頓了一下,任護成存心吊著父親的胃口。
“少誆我,這有什麼……薛賓昆?!”謀害嶽婉兒的主兇?翠娘一直抱撼的癥結,那禍害竟沒被火燒死,這真是天賜良機。
“怎麼樣,我可是好心成全你和娘。”
“天曉得。”任穎之轉身已經急著謀計策去。
任護成像臨時想到,一併交代,“哦,還有,別忘了想辦法通知楊大叔來揚州,”
“關我什麼事?”他連頭都不回的說,哼!
“誰叫你姓任,而楊大叔仍算是任莊的下屬,所以這樣。反正都要和任莊聯絡,不差多這一件。
任穎之氣得牙癢癢的,還是隻得任他得意洋洋猖狂而去。
幾天沒去診視林家婆婆了,易為賓為了纖雲失蹤,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