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嗎?我本以為今年看不見你了,我們夫人在這裡行獵,請世子殿下您迴避一下,免得衝撞了我們夫人,惹來我家將軍的不悅。”
李煒聽了王鼻子的話,瞳孔微微一縮,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重複著王柏洲方才的話,“你們夫人……你說她是你們將軍的夫人?”
“正是,我家將軍前些日子剛娶了妻,我記得也是給秦王府發了請帖的,只是王妃和世子殿下並沒有來罷了。”王柏洲語氣漸冷,不甚客氣地說道。
李煒又是沉默了下來,只是依舊緊緊盯著陸皖晚。好似想透過那薄薄的面紗,看清裡面的真容。
“怎麼?世子殿下是不願迴避嗎?”王柏洲見李煒半晌沒有說話,眯起了眼,神情危險地問道。
“我只是覺得。這位夫人很像我一位故人,所以想證實一下罷了。”李煒終於開了口,神情執拗地說道。
“我們家夫人原是董家的小姐,怎麼,世子殿下是認識董家小姐嗎?”王柏洲擋在陸皖晚面前。遮住他的目光問道。
“董家的小姐嗎?”李煒又是沉吟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疑惑,許久之後,才又說道:“那或許是我認錯人了。”
王柏洲見李煒不再繼續糾纏,滿意地點了點頭,手往旁邊一揚,說道:“那世子殿下請吧。”
李煒微微一笑,指著王柏洲身後的方向道:“我要往那一邊,那王副將,鄭夫人。在下告辭。”
說完,李煒便策馬朝著王柏洲走來,王柏洲護著陸皖晚往一旁退了一些,顯然對李煒還是十分警惕。
李煒與王柏洲擦身而過之際,朝著陸皖晚看了一眼,毫無症狀地突然暴起,用自己手上的弓狠狠拍打了一下王柏洲的馬腹,然後便是一個躍起,藉著馬兒的衝力,跳到了陸皖晚的馬背上。
王柏洲的馬一驚。便不受控制地往前衝,李煒趁著他自顧不暇的瞬間,控制住了身前的陸皖晚,將她臉上的面紗一把扯了下來。
變故來的太快。陸皖晚怎麼也沒想到李煒的膽子會這麼大,在知道她是鄭厚中夫人的情況下,還這般不管不顧德出手,她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李煒給制住,被揭下面紗的那一刻,她惱怒地一轉身。抬手就給了李煒一巴掌。
“李煒,你好大的膽子!”王柏洲這時候已是制住了驚馬,大喝一聲,便朝著他與陸皖晚奔來。
李煒帶來的那些護衛立即擋住了王柏洲,他們均是手持冰刃,而王柏洲只帶了弓箭,且雙拳難敵四手,他一時無法突破重圍,只能目眥欲裂地看著李煒,暗暗後悔,方才將那些士兵甩地太遠了。
“綰綰,真的是你。”雖然被陸皖晚打了一個巴掌,李煒卻渾然不覺,只是愣愣地看著陸皖晚的臉,失魂一般地看著她。
“什麼綰綰!你認錯人了,我是將軍夫人,你若是再敢對我無禮,一會兒將軍回來了,定是不會放過你的。”陸皖晚柳眉倒豎,似是氣極的說道,她慣會演戲,這時候自然是咬死不認。
“綰綰,你以為我會認不出你嗎,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李煒依舊魂不守舍得喃喃自語,眼睛一瞬也不捨得離開陸皖晚的臉。
陸皖晚此時著實頭疼至極,以前她怎麼沒看出來李煒是個這麼執著的死腦筋,她俏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試著心平氣和地與李煒溝通道:“這位世子殿下,我真的不認識你,這天底下難免有容貌酷似的兩人,我想你定是弄錯了,請你快放開我,不然一會兒將軍回來,我可不確定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家將軍脾氣不好,一怒之下,所以斬殺幾個人,也不是沒有的。”
李煒又是深深看了陸皖晚許久,也不知是被陸皖晚的話嚇到,還是想通了什麼,他手中的力道終於鬆了些許,陸皖晚趁著這機會,就從他手中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