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出來,慌張地跳下了馬。
李煒眼神複雜地看了陸皖晚一眼,也從馬上跳下,慢步走到陸皖晚面前,低頭看著她,那張俊秀的臉上,盪開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他湊近她,呼吸相觸間,李煒輕輕呢喃道:“我愛慕了那麼久的女子,難道帶了一個面紗,我就會不識得了嗎?綰綰,你還欠我一個解釋,我,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話音一落,李煒在陸皖晚臉色一變中,輕輕一笑後轉身離去,轉眼間,他跨上了自己的馬兒,再轉眼間,他就帶著他的人,飛快地消失在了陸皖晚的視野中。
陸皖晚的眼神晦暗不明,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李煒好像哪裡不一樣,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方才的李煒,給了她危險的感覺。他已是認定了自己就是綰綰,而綰綰與他,是曾經所愛,也是殺父仇人,她有些拿不定李煒現在對她是什麼感情。就是因為這份不確定,才讓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姑娘,你沒事吧?”王柏洲此時也已經跳下了馬,急忙跑到陸皖晚身邊問道。
陸皖晚暫且壓下李煒給她帶來的憂慮,看向王柏洲,搖頭說道:“我沒事,王大哥不用擔心我。”
“那李煒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明明知道你是將軍夫人,還敢對你如此不敬,我一定要把此時稟告給將軍。然後親自帶兵剿了那秦王府,給你出這口氣。”王柏洲神情陰沉,陰測測地說道。
陸皖晚又是搖了搖頭道:“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將軍,我們現在最主要是要想著怎麼離開,還是莫要節外生枝,而且那秦王世子不過是認錯了人,也沒真對我做什麼,還是算了吧。”
王柏洲顯然不想那麼容易就放過李煒,但陸皖晚說的也有道理,這時候節外生枝確實不是明智之舉。便恨恨說道:“這次就算是便宜那小子了,若是下次他再敢對你不敬,我定是不會對他客氣!”
“謝謝王大哥,你對我真好。”陸皖晚放下了心。對著王柏洲展顏一笑道。
陸皖晚臉上的面紗已經除去,絕色的容顏自是展露了出來,她只是這般淺淺的一笑,又是讓王柏洲看失了神。
王柏洲的臉不可抑制的紅了,他有些狼狽地低下頭,佯裝在地上找什麼東西。終於在一棵大樹底下找到了陸皖晚的面紗,撣了撣上面的灰,才將她遞到陸皖晚面前,委婉地說道:“姑娘還是戴上面紗吧。”
陸皖晚自是笑著接過了,重新戴上面紗之後,就跳上了馬。她與王柏洲一起,找到了與他們走散計程車兵,因著方才的那場意外,陸皖晚不敢亂跑了,只安安分分地在原地等著孟飛揚回來。
陸皖晚沒等多久,孟飛揚就回來了,陸皖晚遠遠就看到,孟飛揚的身後,有兩個士兵抬著一個東西,距離遠了,她也沒看清那是什麼,不過猜想應該就是獵物老虎。
王柏洲顯然也看見了,神情很是興奮地與陸皖晚說道:“將軍真的把老虎獵來了,看來這次秋獵又要轟動了。”
陸皖晚附和著笑笑,孟飛揚很快就策馬到了陸皖晚跟前,跳下馬來,走到他面前說道:“等久了吧,這次總算是沒有空手而歸。”
他的神情溫柔,陸皖晚只是羞澀一笑,便好奇地往那兩個士兵抬著的物什看去,這一看之下,還真是把她嚇了一跳。
只見那是一隻黃色吊晴巨虎,身長有一個成年男子那麼長,只看那身形,就知是雄壯兇猛至極,大大的虎頭之上,那老虎兇戾的雙眼已然只剩下了一隻,另一隻完好的依舊怒睜著,兇光四射,似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殺死。
陸皖晚伸手掩著小嘴,將目光收回,驚歎地問道:“這樣大一隻老虎,那麼獵殺了它,定是費了很大的力吧?”
“哈哈哈哈,將軍大人神勇,一箭就射穿了那老虎的眼睛,重創了這畜生,厲蕭也是了得,生生將這隻老虎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