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聯想,楚牧羽豁然記起了在醉夢樓碰上的公孫典,心底忐忑不定:“那麻袋中裝的應該是個人,該不會是羽洛吧?”
越想越驚,雖然楚牧羽與羽洛相識不過數時,但是楚牧羽答應過羽洛要救她!此時見兩個黑衣人遠去,匆忙跳出假山,快步朝蕭無憐的賓房趕去。
再說公孫柳惠,她從看門下人那得知楚牧羽和蕭無憐居然是去青樓後,連用晚膳時都悶悶不樂待到夜深更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無聊之下,公孫柳惠坐起身,嘟著小嘴,自我安慰道:“我那麼輕易斷言他不是好東西,似乎對他很不公平!也許小乞丐也是逼不得已的呢!啊!反正都睡不著,不如就再去西廂打探一次吧!”
說做就做,公孫柳惠穿上衣服,偷偷爬下閣樓,卻是真好撞見東寶和兩名黑衣人在東廂院外交談,慌亂地蹲坐在樓梯之上。
只聽東寶低聲命令道:“等下便是寅時一刻,送泔水的馬車每日都會在那時出宗。你們倆給我偽裝成車伕把這少女運出宗外,然後將其帶至少爺別苑!你們兩個奴才儘管放心,今晚西廂和廚房的守衛都被少爺調離了!聽明白了嗎?”
老胡和阿彪一臉謹慎,齊聲低呼道:“小人們明白!”
“恩,那我先走了!少爺明天就才去別苑的!不過如果中間真要出點什麼閃失,且多擔心你們全家的狗命!”東寶滿意地打了個哈欠,扭身往西廂走去。
雖然東寶可以對老胡他們這般訓話,但他畢竟只算是個貼身侍奉,作為下人,休息場所還是在西廂的。
阿彪見東寶走遠,對著他的背影輕啐一口,道:“呸!狗仗人勢的東西,除了阿諛奉承,還會些什麼?”
“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要怪也只能怪我們選錯了主子。”老胡無奈地搖搖頭。
他和阿彪雖都是入形期的修為,但在公孫典手下卻一直做著偷雞摸狗的差事,生活還不如一個只懂拍馬的小人,這怎能令他們這些不凡人心理平衡?
“走吧!我們先到廚房!”老胡感慨一番,還是差事要緊,和阿彪貼著院牆往廚房潛去。
公孫柳惠早就知道堂哥本性淫逸,已然猜到他們又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同時也是眼前一亮:“運送泔水的馬車?而且還是每晚都有。嘿嘿,這倒是以後逃跑的一個好方法!”
下一刻,公孫柳惠身影出現在樓梯下,逆向跑向西廂。
任誰也無法想象到一年前,楚牧羽那捨命一撲,在這可愛調皮的女孩心底烙下了多深的印記。公孫典做什麼她一點都不想多管,她現在在乎的只是小乞丐到底想做什麼!
也許,這將成為他們兩人一生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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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波三折】………
“咚咚咚,咚咚咚!”
蕭無憐正在賓房內修煉秘法,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地上那閃爍淡淡瑩光的沙石如爬山虎般快速攀援而起,片刻就形成了蕭無憐的模樣。
話說,沙族達到煉體期後,修煉時便會將身體散作沙石,透過這種方式與大地達到完美契合,吸收其孕育之純正精氣,從而提升自身的本源沙之力。
修煉被擾的蕭無憐眉頭緊皺,慢步走至門前,開門一看,見是楚牧羽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外,原本惱怒的神態為之一懈,問道:“三七?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楚牧羽終於見到蕭無憐開門問及緣由,忙是將事情經過和自己猜想大致說了一遍。
蕭無憐聽罷,本就認為楚牧羽心性單純的他對其所言毫無懷疑,怒顯於表,羽洛可是自己花六萬兩黃金競回來收買三七的,豈能容許那公孫典橫插一腳。如果三七所言非虛,我必要去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