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傅介子道:“玉陽郡主,那日在樓蘭一槍沒有殺死你,不知現在傷好了沒有?”傅介子笑了下,又道:“那日在樓蘭,匈奴調兵五萬從車師攻來,與我漢朝敦煌地方駐軍一戰,落荒而逃,原來是到了烏孫地面上來耍威風。這二十年前,我漢朝屢次出剿匈奴,匈奴皆避而不戰,因為河西寬廣,匈奴以西無人攔截,我漢朝一時倒也無法消滅。如今匈奴不再進侵漢界,而對西域諸多壓迫,傅某一路前來,倒是聽到西域諸國不少的怨言呢。”
這時偃聞突然道:“漢使賊子不必巧辯,去年在樓蘭,因為我單于新逝,不得已退兵而已。這些年來,我大匈奴國自西以來,車師、龜茲、姑墨、鄯善、莎車諸國皆依我匈奴而存,我壺衍提單于年輕力壯,正是有為之年,說不定,過不了三五年,我與傅將軍還得在河東相見呢。”
傅介子哈哈笑道:“諸多國家,卻無一如烏孫般大國。”
眾人頓時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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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解憂公主 第六節,晚宴之爭
這話的意思十分明顯,自然是將話題扯到了烏孫國對匈奴的態度上面,所有的人都靜下來等大昆彌說話,在烏孫國,除了匈奴公主一支有利益關係的人外,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服匈奴的壓迫,只是懾於匈奴強大的軍事實力不敢有所動作,此時皆看著大昆彌的態度,現在看來,匈奴在漢朝面來已經不再是一個對手,而且漢朝與烏孫國的關係不錯,如果有漢朝的幫助,那麼烏孫擺脫匈奴的壓迫就大有可能。
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撇開獨立的國格不說,僅在利益上面,烏孫的每個大戶都可以少出不少牛羊馬匹,也要受到不少匈奴兵的騷擾。在這方面,漢朝有著很大的優勢,漢朝對烏孫國的要求不過是提供一些馬匹,而且這些馬匹者是買的,不像匈奴是強取,漢朝只是與烏孫結盟,不像匈奴那樣要烏孫稱臣。
所有的問題歸結到一點,就是讓烏孫人摒棄對匈奴的怯意。畢竟漢朝與匈奴相比,在地域上佔著不利的地位。烏孫與漢朝中的中間有匈奴相隔,匈奴百年來的強橫印象實在是很難在幾年之內消除。
解憂公主聽傅介子提出這個問題,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傅介子這麼快就提到了正事上面。依她這二十多年在烏孫磨出來的性子,什麼事情都不是不急不緩,傅介子這麼快的節奏她明顯有些不適應。
這也難怪,傅介子出使西域一年來,走了千山萬水,什麼事情都是一事趕著一事,養成的性格決定他做什麼事情都很銳意,考慮好了說做就做,哪怕是冒險一些。
翁歸靡怔了一下,既而哈哈笑道:“傅使者言重了。論地方,烏孫在西域雖然是第一大國,但相比與漢朝,烏孫不過是個蠅頭之地。論兵力,烏孫不過控弦十餘萬,也遠遠不能與漢朝相提並論,說起將士,我烏孫男兒雖然驍勇,但是又何及前些年漢朝的大將軍司馬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霍去病、以及飛將軍李廣。說到驃騎將軍,應該算是霍公了的侄兒吧,令尊身為輔政大臣,更是讓漢朝國力遠勝前朝,本王一向敬佩得很著……”
這一番話說得玉陽郡主和偃聞和匈奴公主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翁歸靡這明顯是在向匈奴挑釁,向匈奴人展現自己的國度和國力,說到衛青、霍去病、李廣,那個個都是匈奴人的心頭之刺。如果這些人都已經成了匈奴人的惡夢的話,那麼當今的輔政大臣霍光,更是讓他們咬牙切齒,霍光輔政的這些年來,雖然不像他“戰神”大哥霍去病那樣讓匈奴人憚忌,可是他使得漢朝虛耗的國力再一次提升了起來,這是匈奴是致命的,漢朝的國力一上來,匈奴人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抵抗。
解憂公主聽得翁歸靡這麼說,眼中隱隱有些笑意,可是她卻什麼也不說,匈奴公主眼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