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不是不可碰撞的血肉之軀,也不能說明他就不怕被鋼鐵壓榨得血肉橫飛、橫死當場。他很愛惜自己,保養得滴水不漏,連小小的感冒都“動用三軍”。
他很記仇,別人咬他一口,他會把人家的牙拔了嘴卸了皮剝了筋抽了四馬攢蹄灌了水泥沉到大西洋去。
他冷血的很,稍稍一丁點兒同情心都用在了自戀上了。所以不論是商業界還是日常生活中,連蚊子見了他都張皇的避舍三里,命不好逃不掉的都坦著肚皮捧上吸管諂媚的求他吸自己的血以苟且保命了……
呼風喚雨讓別人無償對自己奉獻習慣了,遲天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這雙不聽使喚的腿竟馱著自己為眼前著這小子去擋車!
你憑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
猛地提起眼前的人,將他死死的碾在懷裡,然後低頭咬上了微張的唇。
眼睛,卻挑釁的瞥向一旁聳肩揚眉的阿吉。
“主角上場,小人告退,不打攪了!bay;my baby!”他朝黑著臉的遲天拋媚眼,推門出去的時候一臉落寞。
肆虐的舌頭執意撬開貝齒要一闖而入。狠狠的吸吮著,循遍柔軟的牙齦,一心一意的,要嚐遍其中所有的滋味。
鬱推拒著,面紅耳赤。
“遲天?”
一雙纖細的手從寬鬆的袖口裡探出來支在兩人之間。
他想問他身體會難受嗎?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怎麼下床來了?沒有關係嗎?不是要動手術嗎?
遲疑著,不知說多了話會不會又要惹他生氣,他一生氣,會不會又會提起要自己走的事情……
鬱的掙扎讓遲天火爆起來,剛才被阿吉摟著的時候不是乖得很嗎?!被我碰就這麼讓你委屈讓你討厭?!
眉毛一擰,單手捏了鬱的後頸,另一隻手粗暴的去拉扯鬱身上的衣服。
“不要。”鬱抓住遲天肆虐的手“你的——手術——”
“什麼手術?”甩開竟敢找理由反抗自己的鬱的手,一把將人推倒在床上,遲天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遲天,你要做什麼?你的身體——不行的——不要!”
“閉嘴!”遲天單手壓向鬱的嘴。
倒在床上的人頭髮凌亂著,眼睛幽深的像兩潭微波漣漪的湖水,隨著呼吸,細白的胸口上下移動著,粉紅色得緋櫻上下起伏,光滑細膩的幾乎幾乎可以捏出水來,在燈光下閃著白瓷一般耀眼的光暈,胯骨支立在睡褲外面,形狀象一個迴旋鏢,漂亮得讓人忍不住膜拜。這具鮮活的肢體散發著宜人的芳香,連呼吸都如同春藥一般誘人致命,感覺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遲天莫名的焦躁和火大。
緩緩地將手挪開,遲天低頭去吻鬱。
鬱掙扎著想躲開,遲天將全身壓了上去。
豎起眉毛,心裡滿滿的充滿不知所以的怨恨——
你到底以為你是誰啊?
你不過是我選中的性玩具!
誰給你權利不服從我?
誰給你權力反抗我?!
“吻我,鬱!張開你的嘴,用你的舌頭!”
15
兩唇相接,倉促的碰撞一下,然後慌張的離開,匆匆的,像做錯事的孩子。溫熱的小舌只在遲天唇瓣上青澀的掃了一下,連基本的吸吮動作都不會。
遲天嘆口氣,捧住鬱的臉便咬上那條急著逃走的舌頭,像是品嚐很有嚼頭的水果軟糖,溫柔的含在嘴裡挑弄,捲住舌尖糾纏在一起,壓住四處躲避的舌面舔在口腔上頜,像是要數一數到底幾顆牙齒一般一一橫掃過去,引起身下的人一陣輕微的戰慄。膠合在一起,連抗議般的呻吟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一同吞下,越是掙扎越是更深的吸吮和翻攪,瀰漫了血的味道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