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勃起了哦,月——”遲天彈彈鬱的分身“談到女人會讓你這麼興奮嗎?那,我們找個女人來助助興吧?好不好,月,恩?找誰呢?”冷冷的盯著鬱汗溼痛苦的臉,遲天將挺立的分身殘忍的用力揉動“不然找小曼吧;她口交很不錯哦——”
“不!不要!不要這樣——嗚嗚嗚嗚……”
“怎麼哭成這樣?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不要哭了,月,你不願找小曼就算了,我們找其他人……來,不要哭了,笑一笑,我的月笑起來最漂亮了……乖……”
“嗚——啊——不要,不要——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離開渾身顫動癱軟虛弱的鬱,遲天按響了床頭的紅燈,片刻後,門口站了一位只裹了豔麗硃紅浴袍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女人解下身上的浴袍乖順又熟練的爬到了床上,柔軟的手指扳著鬱敞開的大腿根部,來回舔弄吸吮,然後含住了鬱挺立的分身。
半昏迷的鬱張開哭得痠痛的眼,茫然的看了看環臂抱胸站在床畔冷冷望著自己的遲天,再看看趴在自己雙腿間的女人,半天后才反映過來——
張大了嘴,顫動著卻發不出聲——
只是望著遲天——
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破碎般的開始痙攣,抽搐的雙腿和挺立扭動的腰肢發出骨頭摩擦的聲音。
熟練的舌頭知道那裡可以得到更多的快感,像條粘滑的蛇。
空出的手指開始猛力地敲擊骨盆,輕微的撕咬著,溫柔的舔噬著,從肚臍下方到鼠膝部恥骨處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抓住鬱痙攣攪動的腳腕,遲天從後面擁住了緊繃的人,毫不費力的將自己的昂揚一鼓作氣衝到被扯到最大極限的後庭。暗示前面的女人繼續,自己開始在鬱溫暖的體內衝撞起來——
“月,喜歡嗎?”咬了垂在自己肩上的鬱小巧而飽滿的耳垂,遲天問。抬起軟垂在胸前鬱的臉,卻意外的看到一雙毫無生氣的空洞的眼睛,裡面沒有淚,沒有波動,甚至沒有了光澤。
像個破損的布偶。
“……月?!”遲天退出來,推開尚在鬱前面的女人,鬱明顯萎縮的分身沒有絲毫勃起的跡象。大腿內側佈滿紅紫齒痕吻痕,甚至掛了幾滴血絲。
“媽的!”
遲天粗暴的趕走了一臉驚慌的女人,扯開鬱手腕的繩子,緊蹙著眉頭盯著趴臥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半晌,提起衣服摔門而去。
在其他房間,在其他情人的身上,遲天毫不留情的衝撞著,喘息著,眼前卻是那張茫然空洞的眼,揮之不去。
事後,遲天懶懶的對還想靠進自己的情人說:“今晚你到被的房間去睡——”
“哎?可是——”這是我的房間啊,再說,難得上一次床,怎麼能喪失這麼好的機會?
“我今晚要睡這裡,我討厭當我睡著的時候身邊還躺著一個外人!”遲天皺眉
“噢——”漂亮的情人不情不願地走了,掩上門的同時,遲天合上了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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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被父親所詛咒的孩子,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
因為我的出生奪走了母親的生命。
深愛著母親的父親紅著雙眼扼住了我的脖子,如果不是周圍的護士,我想,我還沒有睜開眼睛看一下這個世界的樣子就先死掉了。
幸好父親是痛恨著我的,這樣才使我在奪得他手中的經濟大權時不至於受到良心的譴責。
在看著他倒在我面前時不至於心痛。
並麻木的看他向我第一次伸出手並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遲天……
噴出口的鮮血讓我的名字頓時變得血腥不堪。我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