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那賊人就被制服了。
“老實點。”
男人劍眉星目,面容肅冷,一個巧勁就將賊人控制得無法動彈,他伸手在賊人懷裡摸了幾下,找到金手鐲後,直接從自己腰後掏出手銬,“咔嚓”一下銬了上去。
這下,賊人傻眼了。
不、不是,這咋還銬上了?
“東西你都拿走了,能不能放了我?”
“我是警察,你說我能不能放了你?”
這個時候,沈菱和齊芝芳也過來了,見鐲子沒丟,齊芝芳感激的道謝。
“同志,真是謝謝你了。”
傅銘生緩緩轉身,一張稜角分明的冷峻面龐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清晰,之前齊芝芳沒注意,現在卻覺得他有些眼熟,“你是?”
“我叫傅銘生。”
他知道齊芝芳的身份,於是便自報家門。
齊芝芳總算是想起來了。
“你就住在木家隔壁,婉晴總是喊你傅大哥,前兩年你還將木小偉從火場中救了出來,可你……”
她記得很清楚,傅銘生兩年前就犧牲了,當時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她和丈夫都覺得特別可惜,可兩年後死去的人竟又活生生站在了自己面前……
傅銘生看出了齊芝芳眼底的疑惑,簡短的回了一句。
“放出犧牲的訊息是為了執行特殊任務。”
至於具體是什麼任務,他自然不會同齊芝芳細緻講。
齊芝芳也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她挺高興,笑著讓傅銘生有時間來家裡做客。
“對了,婉晴知道你回來嗎?”
聽到這個深藏於心底的名字,傅銘生的眼角微不可察的跳動了下,墨色的瞳孔裡不可控制的溢位一點點溫情。
他搖搖頭,說自己剛執行完任務,還沒有回家。
“那你有時間一定聯絡婉晴。”
齊芝芳還記得,得知傅銘生犧牲的訊息時,木婉晴連著好幾天眼睛都是紅的。
為此,陸立白還和她大吵了一架,質疑她心裡邊對傅銘生這個鄰家哥哥有非同一般的感情。
小兩口大鬧一場。
自己還幫著木婉晴訓斥了陸立白。
一個大男人心眼比針鼻還小,跟個過世的人爭高低,可現在人家活了,若是陸立白知道了,怕是又要吃飛醋,不過話又說回來,婉晴離婚後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齊芝芳雖然養了陸立白二十幾年,可說句實話,傅銘生不論外形還是能力都甩陸立白好幾條街。
聽說傅銘生一直沒結婚。
說不定就是在等木婉晴。
思維發散了下,齊芝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沈菱也覺得傅銘生對木婉晴的感情很深,剛才齊芝芳一提起木婉晴的名字,他的面部微表情就出賣了他。
等傅銘生帶著賊人走後,婆媳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忍不住開始八卦起來。
“媽,我覺得他:()隨軍一見面,冷麵軍官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