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意味不明的笑笑,就差直言陸小斐不正經了。
“不是二嫂說你,這衣服不適合你,下次別穿了。”
至於什麼太興奮沒注意,全是狗屁。
分明就是見家裡沒別人,對陸越起了不可描述的心思,估摸著是想借機投懷送抱,結果摔了個大馬趴。
沈菱覺得陸小斐腦容量實在不夠,她和陸越是兄妹,就算沒有二十幾年的相處也有血緣關係。
妹妹對哥哥心思不純?
傳出去別人怎麼看陸家,怕是一家子都要跟著丟人。
陸小斐聽出沈菱話裡對自己的奚落,氣的心肝都疼。
她低下頭,咬著唇小聲說:“我都說了,是朋友們非要我買。”
“你不願意,你朋友還能強行讓你買單,這麼聽你朋友的話,她們讓你吃屎,你也吃?”
這話實在是粗魯,陸小斐氣的眼睛都紅了,委屈的看向齊芝芳,語帶哽咽,“媽,我知道自己沒考慮周全,可二嫂她說話也太不文明瞭,怎麼能這麼說我……”
讓她吃屎,她自己怎麼不去!
說的冠冕堂皇,不就是怕自己把她男人搶走?!
齊芝芳雖然覺得沈菱說得是糙了些,可話糙理不糙,什麼都聽朋友的,沒一點自己的主見怎麼能行。
因此她沒有幫著陸小斐說話,讓她立即回房去換衣服。
“這件衣服以後不許再穿。”
“噢。”
儘管心裡十分不忿,當著齊芝芳的面,陸小斐卻不敢再說什麼,抱著新買來的衣服回了自己房間。
等她一走,沈菱就對齊芝芳說:“媽,我有話對您說。”
齊芝芳在沙發上坐下,“你說。”
沈菱看了陸越一眼,決定將陸小斐對陸越的心思挑明。
她拉著陸越一同坐在齊芝芳旁邊,一五一十將陸小斐在陸越住院期間對他獻殷勤,連同差陸立白當說客拉皮條的事情一齊說了。
“原本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陸越認祖歸宗,以前的事就當是沒發生過,以後一家人好好相處,可小斐她……”
“我真怕她轉不過這個彎,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咱們家的名聲也別要了。”
聽沈菱說完,齊芝芳臉上的笑容已經盡數消失。
她看向陸越。
“陸小斐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誰都不是傻子,好端端的家裡為何會摔了,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活了半輩子,齊芝芳若是連這點彎彎繞也想不通,那就白活了。
陸越一想到剛才的事,臉更黑了。
腦子沒進二斤水,真幹不出那種事。
“她讓我看她穿新衣服好不好看,還故意往我身上撲,我躲開了,她才摔倒。”
這話一出,齊芝芳臉色徹底黑成鍋底。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陸小斐能做出這種事,作為家裡最小的孩子,雖然是收養的,可家裡人對陸小斐都很疼愛,但她乾的這都是什麼事?
明知道陸越的身份還穿成那樣往上撲。
幹什麼?
勾引嗎?
如同沈菱說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傳出去,陸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深吸了口氣,她道:“陸小斐和咱們家沒有血緣關係,她是你爸收養的戰友遺孤。”
可就算沒有血緣關係,養在陸家二十年,在外人眼裡,陸小斐早已是陸家的孩子。
往後她和陸越同處一個屋簷下的時日多了,若是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怎麼了得。
“我去說她。”
齊芝芳既然知道了這事就不能放任不管,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