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咱們去後院賞賞雪。”
那個穿著白色道袍的男子起身後,侍從就老老實實地跟在她的身後。
從寮房到送子觀音面前不過百米,一路上也走的是連廊,沒有著了雪。
裴盞亭一步步地走進送子觀音所在的地方,這裡人來人往,不少女子也是來參拜的。
裴盞亭候了一會兒,就輪到她了。
她跪在軟墊上,雙手放在胸前,闔眼在心中默默許願。
而後睜開眼,慢慢地磕了三個頭。
也不知道在送子觀音這裡許願多賺積分能不能實現。
沒有人知道裴盞亭心中怎麼想的,緊接著裴盞亭就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快到中午了,馬上就要用午膳了。
潭拓寺的素齋向來是一絕,既如此不如趕緊過去看看有些什麼。
從這裡到齋堂還有一段距離,裴盞亭沒有著急趕過去,反倒是將衣服拉緊,慢悠悠地看著後山的雪景。
江南無雪,就算有雪景也比不過順天的雪景,尤其是紫禁城的雪景那才是一絕。
白雪中的紅牆,彷彿是綻放的梅花一般嬌豔美麗。
雪景看久了也累眼睛,裴盞亭走了一會兒就有些累了,拉著秋月坐在自己的身旁。
“姑娘,這雪景真是漂亮,尤其是那松樹上的雪更好看了。”
秋月只有二人在的時候,稱呼裴盞亭向來都是姑娘。
裴盞亭摸了摸她的小臉,笑意盈盈,“等回府我讓人去採一點松上雪水,甕在罐中,等來年夏天拿出來喝。”
“這樣喝起來帶著松柏的清香,如何?”
裴盞亭高高興興地說這話,背後鼓掌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姑娘真是雅緻。”秋月被嚇了一跳,忙將裴盞亭護在身後,“你是誰,我們夫人已經成親了。”
蒼梧踩著雪,一步步地走到離裴盞亭不到十步的地方停下。
裴盞亭望向他的時候愣了愣,起身將秋月拉到身後,“這位公子是有何指教嗎?”
“朕...我只是感興趣而已。”
“看公子這身衣衫,家中應也是富裕的,松雪化水這種事並非妾身第一例,更談不上雅緻了。”
說著裴盞亭朝蒼梧頷首後,帶著秋月就離開了這裡。
蒼梧瞧著裴盞亭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挑起眉。
“皇上,明安方丈請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