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生小姐握了握手腕,走到芬蘭人邊上,指著他手裡的死海文書。
“這份檔案報告,在此前先交給符爾摩斯教授進行過檢視,她給出的回答是——這是一份我們尚且無法達成的偉業,但是如果能夠破譯其中含義,會對整個人類文明產生巨大的影響,甚至完成科技飛躍。”
這句話的確讓薛定諤打起了精神,開始重視起芬蘭人手裡那被她視作‘三四千年前的老古董’的東西。
“所以,這裡面是什麼?那密碼代換出的答案是什麼?”
要說的話也沒多難理解,無非就是語言不通的情況下,想要記錄對方的語言就必須要創造一種類似於翻譯的方式,把每一個字母都變成一個新文字,一個一個對應上去。
翻譯很容易,困難的地方在於解析語言和意識到是使用了‘代換加密’。
“是一種讓崩壞能以可控方式迴歸到自然能量的辦法。”
芬蘭人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對什麼東西點頭,但薛定諤的表情看上去相當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
“沒什麼好驚訝的吧。熱力學第二定律約束的只是普通內能,而虛數能,顯然不在這個定律的約束範圍以內。”
愛迪生反而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但她之所以能擺出這種態度並非因為她不搞這方面的物理研究——這傢伙是被符爾摩斯慣壞了,那個麻煩的女人的學生多多少少都有這種問題。
嘆了一口氣,薛定諤只希望普朗克能夠快點回來,她實在應付不來愛迪生這位沒有名分的‘同門’,實際上她應付不來所有的同門,也包括她的老師。
感慨倒不算什麼,只是總會覺得,自己好像和這幾個傢伙相當地格格不入。
“但是,想要達成這種實驗的條件,理論上需要達到極限崩壞能...那種情況下,失敗的可能性也會變成無限大,這沒什麼意義吧。”
“不不不,薛定諤,當然不是無限大。”
愛迪生露出了她那充滿了資本主義的笑容,那種微笑,薛定諤光是看著就已經有些不太舒服——這一般意味著愛迪生接下來要進行一些危險而糟糕的實驗。
“你忘了嗎,我們有一個現成的例子,那位被天命研究了三年的‘名不副實’的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