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做了什麼不該做的,自己自不會留半分情面。
無論是平日裡憑著自己本事誰的面子也不看,我行我素的安泠,又或是那擺明了沒安好心的北堂儷樂,何星辰都不得不防著些許……這趟任務,註定不會清閒了去!
“我適才也是好心,既然不需要便罷了,也省的我借父親的身份又要遭人詬病。”北堂儷樂還是聰明的,自然明白何星辰話裡話外都指的是誰。
要是換作幾年前的北堂儷樂,只怕是這時候早就要撒潑打混起來,再叫她那口蜜腹劍的親爹藉著權勢做些缺德不已的勾當。
也不是受了何人的教,當真是有長進!何星辰在心中暗諷,果然什麼爹便有什麼孩子。
生長在這般的家庭,若是宮中沒有被攪成一潭渾水,或許北堂儷樂還能有三分德行,奈何師父避世,北堂長老勢大,有些人自然便成長成了這般無藥可救的模樣!
“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還是早些完成宮中派下來的任務。”
二人這樣你來我往終究是將安泠惹得煩了,回過頭去連個眼神都不屑留:“你們若是想吵,便吵完再去叫我。”
安泠此言一出,本就看對方不順眼的二人倒是閉上了嘴,只是何星辰樂得如此,想借著機會立人設的北堂儷樂倒是未必高興了……
眾人剛靜下來片刻,那邊安泠也方才走出去三兩步,卻定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酈嵐道:“既然不想與旁人添麻煩,便該抓緊你自己能有的時間盡力做事。”
這清冷霸氣的性子可算是戳中了酈嵐的點,平日裡看小說的時候便喜歡這樣的師兄,如今一見,果然不凡。
可想起自家師兄為了自己和師弟也被捲進去罵了一通,酈嵐不免覺得尷尬。同個小迷妹般追上去自然是不合適的,可留在這裡,只會叫師兄為了自己同北堂儷樂你一言我一語的繼續爭下去。
只在酈嵐猶豫這片刻,何星辰已然意識到自家師弟這邊的狀況,對著那安樂作揖:“家師尚有事要囑咐,我便帶師弟們一道走了,暫且別過。”
看著這二人好似一唱一和般的行徑,北堂儷樂只覺得自己好像是那被耍來看戲用的猴子也一樣荒謬,被人白白看了樂子,卻不能當眾失去分寸,只能自食這份苦果。
倒是安泠那邊見何星辰是個講道理的,愛屋及烏因著酈嵐的關係,不由得在心裡站了隊——若不是因為酈嵐的性子和了前者心意,以安泠平素來自我極了的行徑,根本無心搭理這等自討苦吃的糾纏。
—盈離殿—
“殿主,不知水月宮那群人是怎麼想的,此番給弟子任務竟有不少是奔著咱們盈離殿的地界來的,也虧得他們好意思!”殿中那些需要分心的事暫時告一段落,炎雷平日裡的性子又顯了出來。
“就像是殿主你近來常說那句……距離感,這水月宮怎麼這麼不長眼,明知傳了這幾代,皆是井水不犯河水,怎生到如今便不知道保持些距離感!”
炎雪聽著炎雷這胡言亂語,心裡就免不得苦嘆,殿主口中時不時順嘴吐出些許奇怪的詞來,這炎雷倒是葷素不忌的學了個十成十,也不知整日裡不著調的在說些什麼,就連腦子都好像被這些詞吃了一半似的,連些淺顯的事都捉摸不透了!
“水月宮那北堂長老當日來質問殿主時是何等囂張,你並非是沒見到。”炎雪將備好的飯食端了進來,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炎雷,“那時尚且不避諱,如今作為更是得寸進尺,想要探一探殿主的底線罷了……”
炎雷的性子本就是個火爆不思後果的,一聽炎雪這話,只差不顧死活的提著刀衝向魏長老,妄圖一命換一命,將那老賊除了去。
所幸後者一個眼神甩過去,只叫炎雷熄了火,整個人憤憤不已的生悶氣。
“現下里你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