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命捉拿的叛逆!”
郭璞冷冷一笑,道:“那麼你六位是……”
那刀疤漢子道:“跟大內有關係,都是衙門裡的。”
郭璞道:“朋友,光棍兒眼裡揉不進一顆砂子。”
那青衣漢子臉色一變,便要跨步閃身。
那刀疤漢子伸手一攔,然後撩起衣衫,腰際赫然有塊烏黑腰牌,郭璞看得出,那是“血滴子”腰牌。
那刀疤漢子道:“你朋友可認得這個。”
郭璞道:“見過,那是大內侍衛‘血滴子’腰牌!”
那刀疤漢子放下衣衫,陰笑說道:“你朋友見識不差,既知我六人身分,朋友可以請了!”
郭璞道:“我馬上就走,只是有件事我至感不解。”
那刀疤漢子道:“你朋友什麼事不解?”
郭璞道:“適才我躲在‘岳廟’林中看到了一切,你五位是‘三湘五義’,又曾下手於朝廷中的人物,怎麼如今……”
那刀疤漢子陰陰一笑,道:“原來你朋友說的是這回事,朋友,有些事你沒有必要明白,我也沒有必要說明,只記住少管閒事就行了,你請吧!”
郭璞道:“既如此,我就不問了!”轉身行去。
但,倏地,他身形飛旋電閃撲向眾人,出手如風,運指連點,剎那間,“三湘五義”躺下了三個手上帶傷的。
那站得較遠的青衣漢子大驚失色,右手剛探腰際,卻被郭璞虛空一掌劈上了右腕,慘呼一聲忍痛轉身欲遁。
郭璞緊跟著飛起一腿踢碎了他的左膝骨,又是一聲慘呼,他砰然倒了下去,再也跑不動了。
轉眼間收拾了四個,那“三湘五義”中僅剩的兩個,那刀疤漢子與另一個身材瘦小的漢子驚怒交集,心膽俱裂,同時撩衣,“錚錚”兩聲,兩柄軟劍已執在手中。
那刀疤漢子臉色倏變,驚喝說道:“好大膽,你竟敢傷……”
郭璞冷然叱道:“閉嘴,你們竟敢冒充大內侍衛‘血滴子’恣意行兇……”
“冒充?”那刀疤漢子漢子怒笑說道:“睜大你那雙眼睛瞧清楚這塊腰牌,再找個‘血滴子’問問去,朋友,你已惹火燒身犯了大罪,跟我們走吧!”話落,挺腕,兩柄軟劍閃電遞到。
郭璞未動,冷冷一笑,抬手扯落了面具,道:“你也睜大了眼瞧瞧!”
那兩個如遇電殛,劍至半途,機伶一顫,頓時垂下。
那刀疤漢子失聲驚呼:“你,你是郭……”
“璞”字未出,跟那另一個翻身便跑。
郭璞冷然一笑,道:“既知道我是誰,你兩個還想走……”
話猶未完,那兩個翻身拋劍,兩柄軟劍脫手飛出,分指郭璞胸腹,電一般疾射而來。
郭璞哂然一笑,道:“你們兩個有點班門弄斧。”
單掌電出,只一揮,兩柄軟劍一閃折下飛射而回。
只聽那兩個一聲大叫,砰然倒地,每人的右腳面上各插著一柄軟劍,一隻右腳硬生生地被釘在地上,那兩柄軟劍猶自不停地顫抖搖晃。
郭璞才得手,倏地他目中威稜電閃,閃身欺前,雙掌並出,拍上了刀疤漢子及另一名的下巴,“叭”的一聲,兩隻下巴應掌脫落,郭璞雙掌一落,又卸了兩人的雙臂,這才收手說道:“在我眼前想尋死都不容易!”
隨手又拍開了地上矮胖老人的受制穴道!
那矮胖老人應掌而醒,翻身躍起,入目眼前情景,立即怔住。
郭璞揚了揚眉,含笑說道:“老人家受驚了!”
矮胖老人倏然驚醒,連忙向郭璞拜謝。
郭璞卻指向那地上青衣漢子,道:“老人家,此人可是茶館中跟蹤你之人?”
那矮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