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姑姑啊~
啊~哈哈~
是親眷啊,對對,侄女隨姑姑。
怪不得眉眼如此相似呀~
柳白澤心中已然有些飄飄然了。
我就知道,師兄這般穎悟絕倫,秀外慧中,怎會看上凡俗男子。
定是要配我這般……
等等……
柳白澤忽然停止了思緒,自己光顧著高興了。
手中按著的孩子還在哭呢!
啊!
怎麼辦!怎麼辦?
我能先把她還給二師兄不?
容浠還在無聲的抽泣,柳白澤這會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撒手。
眼前蒼藍的身影微皺著眉頭望著,沒有過分的情緒外露。
但是柳白澤看得出來,師兄不高興了!
二師兄卻不慣著,飛起一腳直接朝其踹去。
容浠只見剛剛手還按著自己的白毛人,突然就消失在眼前。
隨著捲起的灰塵土粒,被風吹散。
白毛人倒在了先前竄來竄去的樹下。
容浠震驚,一時忘記了要哭。
不是啊,其實他也沒怎麼著我~
把腦疾患者踹出去,萬一磕到頭,病情加重怎麼辦?
柳白澤倒也沒躲,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腳。
這一腳不疼不癢的不算什麼,可師兄不高興了!
罷了,今天師兄隨便罵,我不跑了就是了!
“浠兒,過來。”
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
瀾寧面向容浠招手,皺起的眉眼也早已舒展。
容浠胡亂擦去臉上淺淺的淚痕,小跑到跟前。
瀾寧單膝蹲下,捲起衣袖,將其臉上餘留的淚痕擦拭乾淨。
“吃飽了嗎?”
容浠搖搖頭,“不餓~”
“那先隨我去拜見一位爺爺?”
“嗯~”
“好了,把哭腔收起來,莫叫爺爺見了笑?”
“嗯~”
“就會嗯,等會見了人,要先問好,可不許小家子氣嗷。”
“嗯~”
“……好噠!”
瀾寧摸了摸容浠的頭,“乖孩子!”
眼看著師兄牽著小女孩離開,柳白澤還在樹底下坐著。
嗯?
師兄不罵我就走了?
不對!這不合理!
柳白澤盤起腿,直接席地而坐,開始沉思。
二師兄本想教育一番柳白澤,但見此景,又駐足不前。
片刻後,搖頭嘆氣,隨即轉身離去。
罷了,莫與腦顱打結之人交流!
二師兄揮手快步離去,柳白澤繼續沉思,師兄不罵我?
不正常,定然是出事了!
內殿之中,柳昊淵高坐於堂,見瀾寧牽著容浠折回,起身迎上。
“孩子來了。”
“容浠問爺爺好。”
稚嫩的聲音傳來,柳昊淵看清了來人。
不過是一垂髫之年的孩童,眼神清澈,面容清秀,長髮披散於肩後。
未有珠釵裝飾,衣衫鮮豔卻不見絲毫泥汙。
乾乾淨淨,分明是不諳世事,嬌寵澆灌的花苞。
柳昊淵將容浠從瀾寧手中接過,面向瀾寧問道:“門關了嗎?”
瀾寧一怔,“忘記了,我這就去。”
柳昊淵牽著容浠坐於一旁的木椅上,自己又從中堂拉過一把木椅,放在容浠身側坐下。
卻不著急開口說些什麼,只是等著去關門之人折回。
瀾寧走至殿門跟前時,就望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