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他們的到來。稻葉花音身著黑色和服,精緻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眼中的凌厲和得意。
“頭中西一男,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看到頭中西一男進來,山本廣譏諷道。
頭中西一男努力保持著最後的尊嚴,將手中的降書遞給稻葉花音,“稻葉總長,山本總長,我今天來,是為了山口組不至於被除名。還有我的妻女,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求你們能放過她們。”
稻葉花音接過降書,隨意地翻了翻,然後扔在桌子上,“很好。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按照規矩辦吧。”
頭中西一男點了點頭,他知道稻葉花音所說的“規矩”意味著什麼,這也是維護他尊嚴的最後方式。
他緩緩地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讓他感到一絲寒意,也讓他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的結局。他的目光掃過房間裡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武田康之的臉上。
武田康之的表情複雜,有惋惜,有不忍,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解脫。
稻葉花音輕輕抬起右手,一個身穿和服的魁梧男子捧著一個漆紅的木製托盤走到頭中西一男面前。
托盤上,一塊潔白的毛巾被整齊地捲成圓筒狀,旁邊靜靜地躺著一把鋒利的短刀。
頭中西一男顫抖著雙手,拿起那捲白色毛巾,用牙齒緊緊咬住。
接著,又拿起短刀。
他凝視著這把刀,彷彿看到了自己的一生:年少時的輕狂,壯年時的輝煌,以及如今的落寞和無奈。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房間裡寂靜無聲,只有窗外呼嘯的風雪聲,如同死神低沉的嗚咽。他知道,他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頭中西一男閉上雙眼,猛地將短刀刺入腹中!
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如同烈火焚燒,如同萬蟻啃噬。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肌肉痙攣,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浸溼了口中的毛巾,但他仍然死死地咬著,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然後緊握刀柄,用力向右一拉……
鮮血瞬間染紅了白色和服,如同飄落的櫻花,悽豔而悲壯。
武田康之手持武士刀站在一旁。作為臥底,他成功地瓦解了山口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但看著曾經的兄弟,如今在自己面前切腹,他的內心無比複雜。
“頭中君,一路走好。”武田康之閉上眼睛,壓抑住內心的波瀾。
然後,他猛地睜開雙眼,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對準頭中西一男的脖子,毫不猶豫地揮了下去。
刀光一閃,鮮血噴湧而出。頭中西一男的頭顱飛了出去,滾落到稻葉花音的腳邊。
稻葉花音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頭顱,然後用腳尖輕輕踢開。
“把屍體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