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如影隨形日夜相隨,“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幼清氣的抓著他的手,就張嘴咬了下去,宋弈卻笑了起來,唇瓣移動,啄著她的髮梢,脖頸,耳珠,眉心,眼角……每一處,都像是刻上烙印似的,吻著,親著……
幼清咬不下去,剛鬆了口唇瓣便被他堵住,這個吻不似以往的細膩綿長,狂風驟雨般,霸道席捲著她口中的每一處,幼清推著他,但他就跟座山似的,壓著她讓她無力招架。
不知過了多久,宋弈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撐躺在她身邊,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擦著鼻尖,他輕聲嘆道:“小丫頭……我向你認錯行不行!”
他雖溫潤一副好脾氣,卻矜貴清傲,雖偶爾和她柔聲哄著,卻也有姿態和距離,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放低姿態,哀求著一般,幼清咕噥了一句,埋頭在他懷裡,不說話卻落著淚。
宋弈嘆了口氣,摟著她,兩個人緊緊擁著,許久都沒有說話。
幼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這幾日她雖躺著,卻沒有合過眼,或許是不習慣沒有宋弈氣息的床,她根本沒有辦法睡著,此刻在他的懷裡,她很踏實,溫暖的令她舒張了四肢,哭著哭著便沉沉的睡著了……
宋弈垂目看她,她雖睡的香甜,可眉宇間依舊微微皺著,他心疼的伸手去撫平,可幾次之後眉宇依舊緊緊蹙著……
“我該拿你怎麼辦。”他抱著她在懷裡,親了親她的發頂,雖覺得心疼和無奈,可方才的那股侵入心底的冷,卻沒有了,暖暖的舒淌著,又熨帖又安心。
第二日一早,幼清睜開眼睛時,便看到宋弈的胸膛,他昨晚和衣睡的,此刻被褥都落在她身上,她動了動將被褥扯過來蓋在他身上,剛動了一下,頭頂上便傳來宋弈暗啞的聲音:“你醒了!”
幼清一愣,抬頭看他,凝眉道:“你聲音怎麼了?”
宋弈咳嗽了一下,淡淡的道:“無妨。”幼清卻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觸手便覺得很燙,她頓時怒道:“你出門不知道多穿點衣裳,那麼冷,活該你受涼!”
“著急。”宋弈動了動,將她抱在懷裡,低聲道,“你不在家,我找不到衣裳。”
幼清被他氣笑了,他找不到可綠珠能找到,蔡媽媽能找到啊,他還冠冕堂皇的說這話,她推著他道:“你躺著,我去給你倒水,再請封神醫給你開副藥!”
“再躺會兒,我沒事。”宋弈抱著她不鬆手,幼清第一次見到他露出孩子氣的一面,笑了起來,“你放手,要不然就讓江淮陪你回家。”
宋弈放了手,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幼清失笑,翻過他下了床,穿了衣裳開了房門,採芩和周芳幾個人守在外面,她吩咐道:“打點熱水來,老爺病了神格竊取綜主希臘!”
“我就說吧。”江淮咕噥道,“昨晚是真的冷,我一路騎馬來,都凍的直哆嗦!”
周芳咳嗽了一聲,道:“就你話多。”話落,拉著江淮,“陪路大哥抬水去。”
江淮被拖著出去。
採芩提了熱水壺遞給幼清,幼清頷首,問道:“封神醫呢?”採芩就指了指後院,“在後院,奴婢去喊他!”
“嗯。”幼清話落,又道,“父親呢。”
採芩步子停下來,回道:“大老爺在房裡,後半夜才睡,估摸著要晚些才能起!”幼清朝對面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提著水壺給宋弈倒了杯茶,宋弈坐起來望著幼清微笑著喝了,幼清道,“你先躺著睡會兒,等藥好了我再喊你。”
宋弈點頭,重新躺了下來,幼清剛要說話,封子寒便從外頭嘰嘰喳喳的跑了進來:“沒想到你也會生病。”他跳進了門,一眼就看到宋弈,哈哈笑道,“被小丫頭折騰的吧,我就說,她這脾氣一般人降不住!”
宋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