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子,若非真是心生絕望,我怎麼可能會忍心對他如此。”
他這話說的其實還是很中肯的,薛老太太耳朵裡明白心裡更明白,可怎麼也不會讓步,她深吸了口氣,道:“除非我死,這件事我是不可能同意的東方特種兵。”說完摔了門簾子就出了門。
薛鎮揚和薛靄皆沒有攔他,沉默了許久,薛鎮揚道:“你好好休息,若實在無力今年的會試就不要去了。”
“讓父親憂心了。”薛靄神色很堅定,“再休養兩日我大約就能康復。”
幼清這邊正在聽綠珠說薛明的事:“……眼睛還紅紅的,瞧著像是哭過的樣子,不過神情卻看不到悲慟,反而……反而有些如釋負重的樣子。”又道,“奴婢遠遠聞著身上還有酒氣,這段時間二少爺是每日都喝醉了才回來,還聽說他近日跟蔡彰還有徐三爺走的極近。”
幼清沒有說話,有的事情不管你後不後悔,做了就是做了,永遠不會因為你的愧疚和自責以及自暴自棄而有絲毫改變……
如釋負重!希望他真的這麼想吧,至少還證明他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薛老太太到是氣的摔了簾子,大概是和大少爺還有大老爺沒有談成。”綠珠好奇的道,“小姐,您說咱們會不會分家?”
會!一定會!就算姑父遲疑,她也會推波助瀾,這一世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姑母置於危牆之下,再讓她像前世那樣不明不白的枉死!
周文茵聽到了訊息,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她臉色慘白的看著半安,確認道:“你說的是真的,表哥的毒真的是泰哥兒下的?”
“府裡都傳遍了,還說二少爺這段時間夜夜買醉,就是因為心裡有愧,還說大少爺一問二少爺就毫不隱瞞的如實相告了,現在大少爺還有大老爺正在和老太太說分家的事,恐怕還要將二少爺的功名也剔除了呢。”半安緊張的心頭快跳出來了,“小姐,咱們怎麼辦,二少爺……”她也不知道怎麼說,二少爺人很好,對小姐也很好,他們是坐視不管還是……
周文茵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件事果然和薛明有關,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做這種糊塗事,怎麼這麼蠢!
她揪著帕子,心裡久久難平息。
過了許久,她問半安道:“你剛才說泰哥兒出去了?”
半安點著頭。
周文茵卻開始擔心薛明的安危,他不會因為愧疚就做傻事吧?!
“我們去煙雲閣。”周文茵起身就往外頭走,半安不知道自家小姐怎麼想的,只好跟著她一起往煙雲閣去,在門口恰巧碰見回來的薛老太太,周文茵上前行了禮扶著薛老太太的手,“祖母,您的手怎麼這麼涼,您沒事吧。”
“沒事。”薛老太太無力的擺著手,臉白如紙,“扶我進去歇會兒。”
周文茵和陶媽媽一人一邊扶著薛老太太進了臥室,幫她卸了釵環扶著她躺在床上,薛老太太才鬆了口氣,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是!”周文茵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幫薛老太太掖了被角和陶媽媽一起出來,低聲問道,“祖母怎麼了?”
陶媽媽嘆了口氣,這是主家的事她一個下人不好多嘴,只道:“老太太從大少爺房裡出來就是這樣子,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周文茵知道陶媽媽一向最緊,便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來,便歇了不再追問,兩個人就在隔壁的宴息室裡坐著說話網遊之暴牙野豬王。
當天夜裡,煙雲閣就人仰馬翻的找郎中,又去正院請大老爺。
薛老太太病倒了。
薛鎮揚也慌了神,忙讓人去封家醫館請大夫來,他和方氏則親自在床邊侍候。
幼清得了訊息,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會是白天的事情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