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報回朝中?”江淮的訊息是他們內部打探的訊息,朝廷的訊息自然要有寧波的府縣來報。
江淮點點頭,又蹙眉道:“此事的奏報由東廠在阜成門攔截,直接送入東廠,到底有沒有到聖上手中,還不得知!”錢寧是怕這件事暴露,海禁的事要多添麻煩,所以就攔截下來。由他斟酌到底何時回聖上。
只是,攔就能攔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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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本正面寫朝堂,姑娘們看的是不是不得勁兒,其實我想說雖然寫的不大好,但是我寫的還挺爽,咳咳……下一本我吸取教訓,再不這樣正面寫了,如果哪天受不了還想寫,我就寫個女強朝堂文讓女主當官了!
因為這卷的名字是“織錦繡”,這個錦繡是生活的錦繡,也是江山的錦繡,所以,我如果不寫還真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所幸是最後一卷了,感謝沒棄文沒養文一直陪著我的姑娘,愛你們……
235 意外
錢寧急躁的看著蔡彰,道:“你說,這事兒怎麼辦,一旦事情渲染出去,單閣老還有宋九歌還不得連雜家的東廠一起端了!”
他拍著胸脯力保海禁一切順利,只等各地的市舶司走上軌道,到時候肯定是順風順水,他們只等著數銀子數到手軟就成了,可是眼下這支倭國的商隊,竟然是浪人假扮的,不是誠心拆他們的臺的嘛。
“急什麼。”蔡彰搖著扇子放了茶盅,蹙眉道,“你不要忘了,這支倭國商隊是從廣東進內海的!”
錢寧聽著一頓看著蔡彰,挑著眉梢陰陽怪氣的道:“你是說把這件事的責任推在粵安侯的身上?”
“這麼不能,他離那麼遠,我們說什麼做什麼,等訊息到他那邊事情都定下來了,他還能做什麼。”蔡彰冷笑了一聲,又道,“眼下啊,最重要的是想想,這麼才能把這責任推走,至於那批浪人不用你我操心,寧波府出了什麼這麼大的事,他們也怕背不了這責任,無論出多少的兵力,都不能留。”不是將那些人殺了,就是將他們趕出內海不得再入境。
“不成。”錢寧擺著手,“這法子不成!”
蔡彰將摺扇一收,啪的一聲震在錢寧心頭,他站起來看著錢寧一臉冷嘲:“我說錢公公,您不會這個時候還想著保忠臣吧,我平日可沒瞧出來,您心頭還有這份正義之感!”
“呸!”錢寧對著蔡彰啐了一口,道,“雜家是在想,這事兒辦不成。您可不要忘了,當初粵安侯是寫了奏疏進京詢問的,是咱們和聖上拍板說一定沒事,聖上才批覆讓粵安侯不用管,眼下倒好,雜家這臉都快被打腫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蔡彰擺著手道,“難不成你就看著好不容易重開的海禁,好不容易你從張瀾手裡搶來的市舶司控制權就這麼雞飛蛋打了?咱們沒事做是小,但是聖上沒銀子賺是大,你可想好了,天怒難平啊!”
錢寧眉頭越蹙越緊。
蔡彰轉過頭又冷聲道:“這事兒不但影響到海禁,還影響到宮中儲君的事,咱們事情多著呢,你仔細想想吧。”
“儲君的事?”錢寧一直把視線放在海禁上,還沒有轉過神來,聽蔡彰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明白過來,驚愕的道,“你是說,宋九歌會將這次的事放大,和琉球刺殺二殿下的事綁在一起?”
蔡彰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要不然呢,所以我說,這事宜早不宜遲,你必須要想出對策來,稍遲一步,就得被宋九歌搶先了。”
“真是急死雜家了。”錢寧拍著桌子,道,“這琉球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沒事兒刺殺什麼二殿下,這不是添亂嗎。”
蔡彰又在椅子上靠坐下來,道:“那你得去問他們去啊!”
“成!”錢寧露出決絕的樣子,顯然已經